kina抽了下鼻子,重新拿了一个化妆刷,咬牙切齿道:“我tm再提他一句,我就是个怂包!”
半个小时候,毕秋的妆终于化好了,
小助理也回来了,手里提着两大筒的冰淇淋,一直气喘吁吁。
“去把礼服拿来。”kina吩咐道。
小助理放下手里的东西,赶忙去衣架边把礼服取来了。
kina接过礼服,头也不回:“出去等着吧。”
小助理点头,转过身,脚步却有些迟疑,kina看到,皱眉道;“我让你走听到没啊?今个都想气死我是不是?”
“老师,那个,我,我……”小助理结结巴巴,好像有话要说。
“你你你个头啊,又不是表白,你紧张个屁啊。”
小助理一咬牙:“我好像看到jasco了。”
啪,kina手里的化妆箱掉在地上,一下子转过身,叉着腰骂道:“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还敢拿这事消遣我?jasco才给我打的电话分手,他是坐火箭飞回国的吗?你就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滚滚滚滚!”
“真的,就在楼下,我买东西回来时看到的,他开了一辆特别好的车,好像在等什么人。”
“放屁!赶紧给我滚!”
“可是……”
“你先下去吧。”毕秋知道kina的脾气,在他动手这前把小助理给劝出去了。
kina的手都抖的,试了几回才帮她把扣子扣好。
毕秋有些余心不忍:“我自己穿吧,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也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没事,这么点小事都挺不过去,我早就死在街头了。”
“他说的那个jasco,就是你电话里提到的男人?”毕秋问道。
“……”kina转头拿来针,开始缝腰上的空隙,“是,他是三代华人,但是一直没有来过中国,也不会说中文,怎么可能回国?我们是在一个酒吧里认识的,挺狗血的桥段,我请他喝了杯酒,他当时穷的连杯酒都买不起,然后我们就好上了,我让他住我的房子,划我的卡,开我的车,我们处了三个多月,就在刚刚,他用电话把我甩了,他说他突然发现自己是异性恋,真tmd……”
“……你真的没事吗?”
“好了。”kina板过毕秋,让她看向镜子,镜子里的女人一如继往的光彩照人,天蓝色的长裙曳地,上面缀着一颗颗的细钻,领口开的刚刚发好,修长的脖颈配了一条细细的锁骨链。
kina吹了声口哨:“我是不是该先拍一张传给南帅哥?看看,我把他女人打扮的多漂亮。”说完,就要掏出手机。
“我们分手了。”毕秋淡淡的一句成功的阻止了他的动作。
kina一愣,不可思议的抬起头:“分手?你是不是疯了?这种极品你也敢甩?”
毕秋有气无力:“你怎知道是我甩他?”
“他敢甩你不想活了?他不是还有个什么八年协议在你手上吗?小秋啊小秋,我真是服了你,手上一把的好牌都让你打个稀烂,你白白长了这张脸了!”
“是我被人家甩了。”毕秋真的不想在这里再把伤口扒开一遍,虽然是她主动搬离的别墅,可是南黎川的冷暴力才是最厉害的吧,一个男人对你有没有有心女人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她还是给自己留点尊严吧。
“歹势啦,他甩了你?他敢甩你?!”
毕秋抬头看了眼时间,快来不及了,也不理会kina的碎碎念,抓了包包往门外走去。
“我送你去。”kina说完,拉开门,把化妆箱往助理手里一塞,跟着毕秋的脚步出了门。
他们前脚坐上车子离开,后脚,施甜也从电梯里走出来。
年末,财务部的工作是最多的,经理可能是见她好欺负,又发生了上午的事,给她安排了三倍的工作量,等她忙完抬起头,办公室里早没了人。
头疼,腰酸,眼睛也模糊,施甜有些叫苦不迭,一边揉着酸疼的脖子一边走出公司的大门。
刚走了没两步,她就感觉气氛不对,回头一看,身后跟着两个女孩,帽子盖到眼皮,大大的口罩捂住大半个张脸,两人挽着手,就跟在她身后,她一停,那两人也停下,时不时的拿眼睛看她,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施甜没当回事,大大咧咧的继续往前走,突然,身后一声:“就是她!”
施甜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后脑就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淡黄色的粉面状东西洒出来,呛得她不停的咳嗽。
“就是她打的佳佳,贱女人,敢碰我们佳佳,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