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这才放心的离开。
毕秋可不认识什么顾琛,她径直走过去,果然看到施甜就枕在顾琛的腿上,睡的那叫一个香甜,身上盖着顾琛的外套,一张小脸红红的很是可爱。
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混不知晓。
毕秋吊高的心终于放下。
“毕总,久闻大名。”顾琛笑着伸出手。
毕秋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个男人,迟迟没有伸手与他回握。
“我忘了做自我介绍,我叫顾琛,刚回加不久,顾氏最近正有意愿投资一个电影,我过几天应该就会作为甲方代表与顾总见面了。”
“哦,幸会。”毕秋只握了一下,便回头看向施甜。
“她喝了杯果酒有些头晕我就让她睡了。”
“你们认识?”毕秋挑眉道。
顾琛笑了笑:“一面之缘,刚刚我的行为有些冲动了,但是我也不知怎的,就冲了上去。让你担心了。”
“啊,她没事就好。”
毕秋蹲过去,用手拍拍施甜的脸:“施甜?”
“她可能还要睡了一阵,不如毕总也留下来坐坐,我们正好谈一下电影投资的事。”
毕秋看了眼时间,距离十二点还早,外面也没什么她想看的,另一方面,她也不放心施甜和一个陌生男人单独在一起,只好留了下来。
却不知此时,另一个包房里,某人着自己的手机己经足足有一分钟了。
该死的,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虽然是他挂的电话,但是作为那个笨丫头的朋友,这么一点耐心都没有吗?
打电话直接说重点就行了,还问他在不在kreea,他在不在与那个丫头有什么关系?他不是早就说清楚了吗?这个女人是听不懂人话?
“二少?二少!该你了。”一旁有朋友提醒他该出牌了。
傅井博看向手里的牌,那上面的国王却慢慢的变成了另一张小脸,他把牌一扔,桌子一踢:“没意思。”
“听到没,二少想要有意思的。”
众人起哄,有女人靠过来,像条蛇一样在他身上滑动,馥郁的香水气熏的他头疼,他偏过头,听见有人道:“你们知道不,轩子几个让人打了,在另一个包房里疗伤呢。”
“谁敢打轩子?反了他!”
这帮公子哥都是抱团的,出了事都是一个鼻孔出气,一帮人义愤填膺。
“听说是被一个保安打的,一比七,连对方的寒毛没碰到。”
“我去,练家子啊,哪呢,我手有点痒。”
“不过我说啊,他也是活该,好端端的去招那个施甜,结果她朋友毕秋给教育了,说不过还想动手,打女人,说出来都丢人。”他说完,才有人示意他说错了话。
最近这段时间,施甜就是这个群体里的禁词,提到的人没有一人不被傅二少收拾,可以今晚大家都玩high了,也忘了这码事了。
众人一下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傅井博的神色。
好半晌,才听他似是不经意道:“她也来了?”
“……来了,和她朋友在外面冻了好久,被老板接进去的,要说这小丫头也有本事,转头就能勾上这么厉害的男人,怪不得都说她妈……”
哐哐!
桌子被踢到一边,酒瓶酒杯碎了一地,男人倒在地上,目瞪口呆,一身狼藉。
傅井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口:“我说过,我不想听她的事!都给我记住了!”
说完,他挥开众人走出了包房。
没有了门的阻挡,一瞬间刺耳的音乐声便传出耳中,伴随着人们的尖叫声呐喊声,到处都是一片奢靡,傅井博在门口站了一会,抬脚走入人群。
此时,二楼。
南黎川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转身将房门关好,门的缝隙处隐约露出电脑幽幽的蓝光。
屏蔽信号的装置从走出的好一瞬间失效,信息和微信马上潮涌般的涌来。
他平时并不关注这些,在剧组里他也一向冷清,不是背剧本就是在和导演研究如何表演,并没有和其它的女演员有过什么交流,可她们不知从哪弄来他的号友,每天用各种号码来加他,南黎川拒绝了一次两次扣就有些厌烦了,有时连微信也不想开,可是在众多的号码里,他看到一条、
“黎川,你在哪?能来一楼吗?一毕秋”
信息是半个小时前发来的,他脚步不迟疑,信步往楼下去。
一边走一给她打电话,却不知道毕秋怕吵醒放甜,早将手机打了静音。
电话没人接,南黎川眼底的沉色越来越深,拉过一个服务生:“有见过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吗?”
服务生一脸的问号,还以为南黎川转性了,喜出望外:“南哥,好看的女人多了,你等着,我帮你叫两个过来。”
不容易啊,冰山雕的南哥也能春暖花开,他必顺向大家公布这个好消息。
南黎川放开他,继续在人群里寻找目标。
这一找,倒是让他看到另一个同样在寻找着什么的男人。
丙从的目光在空中一对接,便都停住了。
南黎川穿过人群,走到一个角落,不多时,挂着一脸混不在意的男人也信步走了过来。
“这不是南黎川吗,你都成了大明星了还出入这种场合,不太合适吧。”
南黎川与傅井博没有多少深交,但也了解一些,即然施甜和毕秋一起来的,那问他多少能有点线索:“傅公子有见过毕总吗?”
傅井博停了两秒:“没见过,不过电话倒是给我打了两通,说了个什么就被我挂了,说不定昌遇到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