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秋被他弄的一晕八素,一时间也忘了还在生他的气,小手不由的不住他的脖子。
南黎川停住,抬起头看她,四目相对,毕秋眸底闪过一丝羞涩,最后转化为一抹娇嗔,狠狠将头撇过去:“可以放开我了吗?”
南黎川低低的笑了一声:“现在说放,是不是太晚了?”
毕秋一愣……
“南黎川,你唔……”毕秋再次被吻住,男人的吻不再温柔纠缠,而是变得霸道无比,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一起缠住。
除了起初的一点挣扎外,她根本无力抵抗,最后是怎么被他从沙发上抱到了卧室里她己经记不清了,等她清醒过来,她己经被南黎川抱到了卧室,放在温暖的水流里。
南黎川试了水洒的温度,动作温柔的帮她冲洗起来。
毕秋闭着眼睛,倒不温驯,是因为根本没力气说话,她现在腰疼嗓子疼,没有一处不酸的。
男人的手来到她的锁骨,手指在纤细笔直的脖颈上打转。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毕秋越来越迷恋,那些只为他才绽放的美丽让他总是无法控制,这是出于一种雄性的动物本能,他们对于自己的东西和领土有着尽乎扭曲的控制欲,所以在看到其它的雄性觊觎自己的东西时才会那么愤怒,他也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当他看到毕连城吻了毕秋的时候,天知道他当时几乎就要下车把毕秋拉过来,将她身边所有的雄性动物打倒,但是他也知道,她的这个举动只会引起毕秋的不满,她是那么骄傲,根本不容许别人贱踏她的尊严。
尽管如此,想象着着毕连城的气息如何印在她的唇上,南黎川的手下又不禁收紧了力道。
毕秋皱眉,忽然用手拍掉他的手,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用手揉着脖子:“你疯了!”
南黎川勉强让自己的眸光缓和下来,继续用花洒冲掉她身上的泡沫。
毕秋曲起双腿,双手抱住膝盖,不想去看他的脸。
冲洗干净,南黎川准备将毕秋从浴缸里抱出来,毕秋甩开他,拿了浴巾包住身体,独自走到浴缸。
南黎川出来进,毕秋正拿着吹风机吹着头发,她的头发又黑又顺,披在雪白的肩头,黑白的对比十人的强烈,他顿了顿,走了过去,拿过她手里的吹风筒,为她吹了起来。
温暖的风吹着头皮让人昏昏欲睡,男人的手法更是不错,简直就是专业级的,毕秋眯着眼睛:“我明天就去那份合同解了,我相信这点面子对方还是能卖我的。”
她这句是陈诉句,完全是告知他不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头上的动作不曾停掉,南黎川平静的声音没有半分波动:“你就这么在意这份合约?”
“是,我很在意,我在意我的同居对象是不是忠诚这没有错吧。”
“那是不是从明天开始,你也要离毕连城远一点?”
毕秋皱眉,这男人根本就不是吃醋,他只是觉是自己吃了亏想在她身上找到平衡。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就是上下属关系。”
南黎川正开出声,毕秋打断他:“不要和我提什么底线,自尊公平,我和毕连城可没么多暖昧的回忆,我不想和你吵,如果你坚持不解约,那我只好和你重新签定合同,一份不那么霸王的合同。”
南黎川没有出声,手下的动作依旧温柔。
毕秋其实心里是忐忑的,她不知道南黎川会不会妥协,而且他概根本没违约,她也没理由重新签定什么合同。
如果南黎川真的不同意,她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好半晌。
“如果你一定要如此,那就解吧。”
解什么?解哪个?你倒是说清楚啊!
南黎川却不再说话,吹完了头,他便转身出去了,直到晚上睡觉前他才回来,身上带着寒意明显是外出了。
毕秋心里也不好受,她要的不是一句你解吧,她要是的他能知道她在乎的倒底是什么,她才不在乎什么破合同,她真正生气的是他从来不在乎她的感受,好像任何一个都能凌驾于她之上。
陆佳佳一个请求他就有接下这么一个烂片,是不是改天陆佳佳请他从公司解约,他也会照单全收?
在他心里她算什么?一个老板?一个无足轻重的同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