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把袖子一撸:“管他是不是,反正傅总说过,就算是天王老子损害了利益也得罚,先抓了再说。”
“你们不许碰他!”施甜一听两人的对话吓的不行,跑过去阻扯。
“你拉住这个,我去抓那个。”
一个男人拉住了施甜,另一个则奔着傅井博跑过去,傅井博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被男人从背后抱住,本能的要挥拳,对方不知是出于自保还是本身恐吓,抡着棍子冲他叫器,傅井博根不听,抬起一脚踢在墙上,把自己和男人都弹了出去,对方倒地的瞬间棍子也落在了傅井博的头上。
施甜瞪大了眼睛,张口.交在对方手腕上,趁着对方吃痛赶紧跑到傅井博身边,傅井博推开她,把男人踩在脚下,眸子里像烧了一团火:“只认傅家大少不认识二少是吗?那我就让你一辈子都忘记不掉!”
接下来的事情施甜记得不太清了,她只知道自己拼命的拉着傅井博,可对方的拳头的脚还是不停的落在保安的身上,等她再次清醒过来,她己经在警局里了。
“好些了吗?给,喝点水吧。”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施甜呆呆的回过头,看到了辛小卉的脸。
“……井博呢?我怎么在这里?那个保安呢?”
“你先把水喝了再说。”
施甜怎么还有心情喝水,她现在急的想哭,辛小卉见她眼圈都开始泛红,这才回答道:“他还在里面,对方报了警,但是你放心,傅氏会好好安置那个受伤的保安,井博只是走走流程,很快就会过来的。”
施甜还些魂不守摄,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傅井博这个样子,说实话,她有些害怕。
他就像只失了智的狮子,完全没有了理智,这不是她所认识的傅井博,更像个疯子,回想起之前的情景,她的手还是抖的,完全不知道的自己是哪来的勇气没有逃走。
正出神,一只手搭在她的手上,辛小卉笑道:“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一直抱着井博,恐怕事情会更糟糕,国为你一直不肯撒手,我们就把你也带来了。”
“我?”施甜忽然手上一阵刺痛,她把手心翻开来,看到手心上一条几厘米的伤痕,上面还沾着灰,可是她却想不起之前的事了。
“怎么伤了?你等等。”辛小卉从包里拿出一个创可贴,撕开上面的包装为她小心的贴好,“也怪我,都没注意到你手上有伤,当时的情况太混乱了,少商在前面主持剪彩仪式走不开,我也是被人匆匆叫过去的,只看到井博在打人,旁边的人又拉不住,只有你死死的从后面抱着他,警察也到了,我只顾着安抚着场面,疏忽了你,还疼吗?”
施甜点头:“疼。”
辛小卉笑了笑,抬手在她头上拍了拍;“还是个孩子。”
“我己经很大了,己经可以成家了。”施甜不赞同的反驳道。
“那也是个孩子,”她微微一叹,看着一墙之隔,门后正在接受问话的傅井博,“井博也是,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不懂事的孩子,可惜少商并不这么想。”
“姐姐,我能问一下吗,你是井博的什么人?”施甜早就想问这句话了,看她和井博说话的态度,一看就是关系很亲密,可是她又从来没听井博提起过这个人。
“井博没说起过我?”
施甜摇头。
辛小卉把背包的拉链拉好,笑笑道:“我是少商的未婚妻,名义上,算是他未来的嫂子。”
“嫂子?”施甜不知在低头想着什么,半晌,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嫂子好。”
辛小卉还当她是在向自己问好:“恩,这么叫也没错,我也听老爷了提起过你,应该是很喜欢你的,说不定我们以后真的是一家人了。”
其实施甜是想说是嫂子就好,她之前见两人的关系很奇怪,还以为两人间有什么,不过也不好发作,只有就着辛小卉的话道:“大哥能娶到你真是太幸福了,我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还对你大喊大叫,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辛小卉冲着她眨眨眼,本就温婉的脸上浮起一抹调皮的神色,让人不免亲近起来,“你也是为了井博,有人这么护着他我也很开心。”
两人聊了一会,施甜这才从她的支言片语里了解到辛小卉的家其实是在瑞士,和傅少商也是在瑞士偶遇,为了傅少商她才来的中国,虽然很艰难,但她还是依靠着自己的实力在中国落下了脚跟,她和傅少商是在半年前订的婚,婚期定在了一年后,结婚后她们也许会回瑞干发展一段时间,具体的打算还要看傅少商。
这也是傅少商一直想要提点傅井博的原因,如果离开,国内的大部分业务就要交给他来处理,可是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支撑这个庞大的王国。
施甜不懂商业上的事,但是她能听出辛小卉是在为傅井博考虑,她也有些奇怪,今天傅井博的怒气生的好像很莫名其妙。
“他的朋友是不少,但真正能走进他心里的不多,所以我希望你能劝劝他,劝他放下对他哥的偏见,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
“恩,我会的。”
话音未落,事件的主人公推开门从里面走出来。
“井博!”施甜一直子站起来,一脸欣喜走过去。
傅井博只看了她一眼,就将目光挪到辛小卉身上。
“你的头还是伤了。检察了没有?”
傅井博避开女人探过来的手,口气冷淡:“我没事。”
“都粘了胶带怎么是没事呢?让我看看。”
“你烦不烦啊,我说了没事!”
施甜冷屁.股贴的习惯了,也不觉得怎么样,还是执意的掂着脚去看,傅井博烦的不行,用后一推,并没用多大的力气,但是施甜还是撞到了一边的门框上。
辛小卉站起来,两步走过来扶住施甜:“没事吧。”
施甜摇摇头,笑的没心没肺:“没站稳,嘿嘿。”
辛小卉瞪了傅井博一眼,这才对施甜道:“这里人多,我们去那边说。”
施甜点头,松开辛小卉的手,跑去挽着傅井博的胳膊,后者本想甩开,但看到辛小卉的目光,只好任她挽着。
三人走到一边的休息室。
傅井博一坐下施甜就跑到他面前,一脸心疼的盯着他头上的伤:“这么大啊,这得流多少血啊?疼不疼?”
“死不了人。”傅井博躲了一下,把身子靠到墙上,一手扯松了领带。
“我帮你买点热饮好不好?你喜欢喝的红茶?饿不饿,你今天都没吃东西……”
“你烦不烦啊?!再烦你就给我出去!”
“井博!”辛小卉终于忍不住出声。
施甜有些尴尬,无法向她解释什么,其实这种待遇她都己经习惯了,在学校那会他甚至都不会让她把说完,她送的爱心便当也会扔进垃圾筒,还会当着全班人的面把她拉进黑名单警告班里的人不许让她进来,她努力了这么多年,也就是这些天他对她好了些,可是原本正常无比的事,在一个外人面前却又变得羞耻无比,她烧红着脸,窘迫的笑道:“没事的。”
“井博,小甜也是为了你好,你这脾气发的太任性了。向小甜道歉。”
施甜急的摇手:“不用的,真的不用,我没事。”
辛小卉压住她的手,脸上一抹难得的严肃:“怎么能不用?你是女孩子,一个男生这么践踏你的真心是不对的,井博,向施甜道歉。”
傅井博幽幽的抬起头,先是看了一眼神色惶然的施甜,而后将目光投向辛小卉,唇角一扯:“你也明白这个道理,怎么还赖在我哥身边不走?非得让他像我一样不耐烦的赶你,你才肯离开他?”
“井博!”
“难道我说错了?你和她有什么区别?都是跟在男人身后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哪天男人心情好了给你们一点颜色,你们就开心的不得了。”
辛小卉脸色一白,正要开口。
“你说……我是狗?”耳畔,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
辛小卉紧了紧手指,忙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他这个人一向是有口无心。”
“所以,你这几天对我好,只是因为你心情不错?因数你勾勾手指我就会跑过来冲你摇尾巴,你感觉很有趣?”
傅井博的下颌有些绷紧,脸上一抹无所谓的神情,领口的扣子绷开了两颗,露出结实的胸膛,却也显得整个人无比的放荡和不羁:“你明白就好。”
辛小卉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步走到两人中间,想阻止他再说下去。
施甜有些魂不守摄,一时间双.腿发软,跌跌撞撞的靠到墙上:“为什么……不喜欢我告诉我就好了,我明明都决定要离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耍着我玩?”
“因为你.妈又跑来烦我,你们母女可真是有意思,还会配合玩欲拒还迎,即然你这么有心,我就索性陪你玩玩,反正我也对无聊。”
“不,你骗我!你才不是这种人!”她认识的傅井博虽然不喜欢她,但是很专一,他喜欢奶媱楠就一门心思的喜欢,不喜欢了就不喜欢,他从来不会踏两只船,更不会因数好玩而玩什么感情游戏。
她摇着头,像是浮萍要在海里寻找最后一丝希望:“我不和烦你了,你现在心情不好,说出的话都不算,我就当没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