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一个向来冷面的人,突然作出这般可爱举动,莫名喜感。
明雪晗一下破啼为笑,娇嗔的斜他一眼,“当然不是。”
“那就好,那就把这件事交给为夫处理。只要娘子相信为夫,无论任何时侯,娘子就是为夫认定的唯一的妻,一生一世只你一个,白首不离。”
“就算……”她想说陈方说的早有妻室。
项天歌却是温柔的吻住的她的唇,阻住余下的话,“那也是前尘往事,于为夫来说,不过是听来的故事,没有任何意义。”
“真的吗?”这个疑问明雪晗没有问出来。
她不是真正的天真懵懂的山里女子,即使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制度。从前世那些古装宫廷电视剧中也了解到。
御赐婚姻又岂是没有感情就可以了结的。
更何况那个传说中的妻子,是个美丽高贵又颇有贤名的郡主,当朝皇帝的亲侄女。
又岂是自己这个山里姑娘能够相提并论的。
也许像陈方说的那样,自己至多是个贵妾。
贵,妾?
莫说为妾,即使为正妻,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她这个接受过二十一世纪先进教育的独立女性,也万万是不答应的。
可若是不答应,又能如何?
一边是未知高门大户里森严规矩,一边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山盟海誓。
她愁肠百结,痛定思痛。
如果他真的是王府世子,如果他真有名媒正娶的贵妻,她宁可永远的离开,将一切的美好停留在这山清水秀的山中。
明雪晗仰起头,捧了他的脸庞深情的吻着。
至少此时此刻,你还是独属于我的,如果未来我们将要分离,那便珍惜眼下的美好时光。
她紧紧的抱着项天歌,深情的吻他,热情的奉献自己。
项天歌心念一动,倾身将她压于床上,却是抬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宠溺道:“你这丫头到底山里野惯了,竟半点不知矜持。”
他嘴上说着责怪的话,但那眼底眉梢尽是爱意。
明雪晗往他怀里靠了靠,轻吟浅唱:“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任凭自己幻想一切关于我和你,你是爱我的你爱我到底,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相信自己真的可以深深去爱你……”
项天歌闻声却低笑起来,佯作不喜道:“你这什么俗曲通调,端的大胆奔放。”
“就是直抒胸意的俗曲通调,不喜欢不唱便是。”明雪晗也撇开脸去,亦是着恼的模样。
项天歌连忙扳回她的脸,连声道:“喜欢喜欢!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任凭自己幻想一切关于我和你,我是爱你的我爱你到底,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相信自己真的可以深深去爱你……”
她不过唱了一遍,他竟然就学会了,还将歌词改了改。
并且他声音低沉,不似女声那般空灵,别有一番味道,更显深情。
明雪晗不由的再次湿了眼眶,“项大哥!”
她环住他的腰紧紧的将他抱住。
“叫相公。”
“相公。”明雪晗甜甜的唤道。
项天歌终是满意的笑了, 低头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