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歌却是不爽了,一把扯开萧正祺,“男女授受不清。”
“呵呵,呆瓜。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怎么就不能抱了,我就是要抱!”
说罢,她张开手,将三个男人都给抱着了,无奈胳膊太短,就像小人儿抱大树一样。
“就是,呆瓜,还是臭丫头懂事。”萧正祺反应过来了,白一眼项天歌,一把将明雪晗 给抱个满怀。
直把项天歌的脸都气绿了。
萧正祺一看情形不对,飞身就掠出几丈外,大喊着:“回家了!”
“项大哥,清扬,我们也回吧。”
三人坐上马车,追着萧正祺往明家村去。
还没到家门口,远远的就瞧见门口有个黑影。
走近一看,竟是莲丫,她跪倒在院门口,头发蓬乱,双眼紧闭,嘴唇干裂发白,再一看膝盖已经跪的血肉模糊。
似死了一般。
“她这是做什么?”明清扬急忙上前扶起她。
“大概是知道祭服的事在这里负荆请罪呢。”明雪晗心下五味杂阵,对于这种可怜又可恨的人真的无语言表。
“把她抬进院,喂点水,敷点伤药吧。”明雪晗说完便进了院子。
“姐,我们都是男人。”明清扬在后头弱弱的说道。
“那就无抬进来,喂了水再说。”明雪晗心里有些来气。
这些人就是算准了自己心软,所以一次次的算计。
明雪晗到底不能见死不救,拿了伤药打了水,给莲丫清创上药。
不过心里有气,虽然事情做的仔细,却没有平时那么温柔。
莲丫痛醒过来,一见明雪晗在给自己上药。
便拉着她的袖子哭了起来,“雪晗姐,我,我对不住你。我,虚荣,我给你做出了马面裙,心里一得意就跟我舅妈吹牛,好让她再不敢瞧不起我,我不知道,会害了你。对不起,雪晗姐,我有罪,你打我,骂我吧。”
莲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咧嘴一哭,那干裂的嘴唇被挣开,渗出鲜红血丝。
明雪晗实在瞧不得她这样子。将伤药往她手里一塞,“你自己上了药就回家去吧,我这个家里肯定是不能再留你。你好自为之!”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莲丫在院子里号陶大哭,好一会方才放下伤药,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
“姐,就不能原谅莲丫吗?”明清扬看到她那可怜样,又有些于心不忍。
“性格决定命运。无心之过当然可以原谅,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就不可原谅。清扬,你记住,以后看人一定要先看对方的人品,人品不行再有能耐也不可深交。”
明雪晗借机教育弟弟。
明清扬点头,“我知道了,姐,我以后一定会交友谨慎的!”
“好了,你看书吧,我去看看熊猫。”
明雪晗出了屋子,远远的就瞧见萧正祺竟然坐在熊猫的窝里,正抱着它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