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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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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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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龚煦又去了蓝鼎会,昨天,他走得又慌又急,忘记问路斯越他的上班时间了。

周六的蓝鼎会,客人很多,下午的酒吧,不像晚上那么躁动,场子里飘着一首曲调缓慢的英文歌。

龚煦依旧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他觉得干等不太好,就点了一杯橙汁,喝了一半,玻璃门推开。

顾鸢进来,身后跟着刘全。

酒保跟她打招呼:“顾总。”

龚煦忙站起来,跟着喊了一声‘顾总。’

顾鸢看着眼前这个很有礼貌的、穿着一件白色运动开衫,一条浅蓝色牛仔裤的男孩,问他:“来玩的吗?”

龚煦摇头:“我在等路总。”

等路斯越,顾鸢不禁疑惑:“你等她做什么?”

龚煦的右颊上方有一颗颜色很浅的咖色小痣,让他本就很有少年气的脸上增添了几分无辜感。

少年喜欢直视对方的眼睛说话,因为会显得有礼貌,他看着眼前这个五官精致、气质清冷的顾总,回答说:“路总让我过来上班,”他怕再被误会,又加了一句:“是做电脑维护。”

“哦,”顾鸢轻轻点了下头,问他:“她有说她几点来吗?”她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

“没有,”龚煦抿了下唇,略有尴尬:“我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来,所以就过来碰碰运气。”

顾鸢从针织长裙外的风衣里,掏出手机:“我帮你打电话问问她。”

龚煦微微点头道了声谢。

顾鸢给路斯越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化妆,她按了免提后,继续画她的眼线。

“干嘛?”

顾鸢问:“你在公司吗?”

“不在,”路斯越今天心血来潮,用了她上天刚买的暗红色的眼线笔在眼尾处勾了条上扬的眼线,她眯了眯右眼,觉得有点怪:“今天周六,我至于那么卖命吗?”

顾鸢说:“那你今天来蓝鼎会吗?”

路斯越在看她要涂什么颜色的口红来配她那另类的眼线:“干嘛,周砚不在,你没人管,就开始管我了?”她选了一个姨妈色。

“不是,”顾鸢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人:“有人找你。”顾鸢还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子叫什么名字。

“找我?”路斯越趁着涂口红的间隙,问她:“你在哪?”

顾鸢说:“我在蓝鼎会啊。”

路斯越正愁等下要找谁玩呢:“我等下就过去,”话落,她问:“你刚刚说谁找我”

顾鸢转了个身,背对龚煦:“就是上次那个被打的男孩子。”

被打的男孩子?

路斯越勾唇笑了:“那个脸颊上点了颗美人痣的男孩子?”她管龚煦右颊上的那颗痣叫美人痣,昨晚,那颗美人痣扰了她睡前好一会儿,差点入了她的梦。

其实龚煦那颗痣并不明显,可却总能让人一眼就记住。

顾鸢“嗯”了一声。

路斯越撂了句:“让他在那等着。”

挂了电话,顾鸢转过身,目光落到龚煦的脸上,这个男孩子的五官长得很标志,让人一眼就能记住的同时还能让人产生一股说不出的心疼,“她过会儿就来,你坐着等一会儿。”

“谢谢顾总。”

顾鸢看见吧台上,刚刚他坐的那儿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橙汁,她对酒保说:“给我一杯橙汁,”她指了指龚煦喝的那杯:“他那杯算我的。”

龚煦连忙道:“不用了顾总。”

“没事,”顾鸢嫣嫣一笑:“以后你也是这里的员工,不用客气。”

四十分钟后,路斯越来了,一进门,她就把那把带着翅膀的车钥匙扔给了保全。门口车还挺多,她没找到车位。

今天天不错,有太阳,不过快下山了,路斯越穿了件一字领的黑色紧身上衣,一条低腰紧身牛仔裤,露了小半截的腰出来,她腰很细,因为今天一天没吃饭。

她穿着7厘米不算高的高跟鞋,却扭着12厘米高跟鞋时才会扭的腰。

“你找我?”她挑着右眼尾,那条暗红色的眼线很张扬。

龚煦看见她脸上妆容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路斯越把那连手机都放不下的钻石手包毫不怜惜地扔吧台上,指尖在台面上敲着,她没看他,在看对面的酒柜。

龚煦没有坐,他站着,比坐着的她高出了小半个身子:“我想问问我的上班时间是什么时候。”

路斯越指了指酒柜里的一瓶烈酒,然后扭头看他:“你不是白天要上课吗?”

酒保把那瓶烈酒拿下来。

路斯越右手支着下巴,抬着眉眼看他右颊上的那颗痣:“那你不就只有晚上才有时间?”

龚煦直视她的眼睛,回答:“晚上的5:50到7:30,我都可以。”

路斯越笑:“才2个小时不到,你这叫上什么班啊?”

龚煦抿着唇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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