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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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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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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砸在路氏集团大厅的大理石地砖上。

“路总好。”

“路总好。”

“路总好。”

路斯越面无表情穿过大厅,走到专属电梯门前,把指腹按在了电梯的识别钮上。

路斯越的总裁办公室在顶层32楼,一整层就只有她一个人,高处不胜寒说的就是她。

办公室的装修是大气的灰色系,简单,但昂贵。

七天假期过得她黑白颠倒,路斯越一进办公室就连打了两个哈欠,生理眼泪都被哈欠带出来了。

蒋秘书从31楼的秘书办上来,他在外面敲门:“路总。”

“进来。”路斯越把白色西装脱掉,扔在了沙发上,她今天在白色西装里穿了一件黑纱衬衫,露出影影绰绰的黑色胸衣,很欲。

蒋秘书三十七岁,个子很高,长了一张舒服脸,他别开眼,没有让视线落在路斯越的身上:“路总,还是老规矩吗?”

路斯越坐到老板椅上,双手张开往后躺靠,眼神虽然很淡,却透着一股野劲儿:“你都说了是老规矩,还问?”

蒋秘书想自己掌掴自己:“好的路总。”转身的那一瞬,蒋秘书又在心里告诫自己一遍,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是一弯锋利的刀,迷人,但致命。

只可远观,切不可亵玩。

当然,以他的身份,还亵玩不了路斯越。

待路斯越把一杯黑咖啡喝完,蒋秘书抱着一摞文件进来:“路总,这是需要您签字的文件。”

路斯越没说话,扬着下巴让他把文件放下,蒋秘书放下文件,出去了。

她没立即去看堆积着的需要她签字的文件,而是给顾鸢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干嘛呢?”路斯越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走到落地窗边。

她习惯在办公室里赤脚。

“在煲汤。”电话里,传出瓷具碰撞的清脆声。

路斯越咯咯地笑:“男朋友一回来,你就变成小厨娘了?”

顾鸢被她打趣惯了,也不生气:“不是,周砚受了伤,我想给他煲点汤养养身子。”

“受伤?”路斯越收起玩味的笑:“怎么受伤了?严重吗?”

顾鸢说不严重:“就是后脑勺被棍子锤了一下。”

“后脑勺?”关乎闺蜜的幸福大事,可不能马虎,路斯越问:“医院怎么说?”

电话那边是砂锅盖子盖上的声音:“没有去医院,不过我让刘医生来处理了,”顾鸢出了厨房,越过客厅,往卧室去:“没什么事,你别担心。”

路斯越担心的才不是周砚的伤,她只是担心周砚的伤会影响顾鸢下辈子的幸福:“我上午也没什么事,过去看看。”毕竟伤的是后脑勺,可大可小。

“你要是没事就过来,要是忙就算了。”

路斯越瞥了眼高高一摞的文件:“我有什么好忙的,在家等着,我也过去喝碗汤。”

顾鸢在门口挂了电话才拧开卧室的门把。

卧室里的窗帘紧闭,但天花板一圈的射灯开着,昏黄的射灯打下来。

床上,一个男人侧着脸趴在枕头上,后脑勺的位置贴着纱布。

周砚听见声音,睁开眼,他上身没穿衣服,欠了身子坐起来,肩上的毯子滑下去,露出了精硕的胸膛,他伸出一只胳膊,朝顾鸢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顾鸢走过去,脱掉鞋,上了床,坐他旁边,把他垂在额头的刘海往旁边拨了拨,问他:“饿不饿?”

顾鸢生了一张温柔脸,声音也柔得出水。

周砚呢,眼窝很深,鼻梁很挺,嘴角上翘,笑起来有点颓有点坏,是那种会让人误会的风流脸。

他把脸凑过去,在顾鸢的红唇上啄了一口,看着她的眼睛,问她:“怎么起这么早?”他知道顾鸢有睡懒觉的习惯,正常情况下,她都是上午九点半才会醒。

九点半是顾鸢的生物钟,但周砚受了伤,就是特殊情况,她昨晚特意定了早上六点的闹钟。

“我给你煲了枸杞鸡参。”顾鸢不会做饭,只会煲汤,为了周砚,她学会了煲各种各样补身体的汤。

周砚刮了下她的鼻子,目光依旧停留在她的眼睛里:“六点起来就为了给我煲汤?”

周砚看顾鸢的眼神和看其他人的眼神不一样,他看别人的时候很少去盯着对方的眼睛瞧,除了审犯人的时候,但对顾鸢,他连说一个字都会盯着她的眼睛。

顾鸢爱他看她时眼里的炙热,像会酌人喉的烈酒。

他们在一起两年了,可顾鸢还是会脸红,她红着脸垂下头,“嗯”了一声。

周砚爱她脸红的样子,他掀开被子,都没怎么用力,就掐着她的腰把顾鸢抱到了腿上:“今天没事,陪你去街里转转。”

可他的头还没好,顾鸢不放心:“就在家呆着吧。”对她来说,只要和他在一起,在哪都无所谓。

周砚冲她摇头,“好不容易有一次假,你不想我陪你去看看电影吃吃饭,做一些情侣之间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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