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不急,依旧守在他身边。三天后许毅树能走路,回家了。回家的日子更不好过,中午一两酒也不给,只晚上一两。
许毅树馋得差点梦游起来找酒喝,许幼鸢把画板背回来午夜赶稿,逮这酒虫子一逮一个准。
“女儿啊,你还肩负着许多重任呢,国家和人民还在等着你呢,别再耗在我这个老头子身上了,快回去吧。”许毅树为了多喝两口酒又疯狂给许幼鸢上价值,许幼鸢快笑死:
“爸你说您这点出息,以前妈还在的时候您怎么不敢偷酒喝呢?”
许毅树难得狡黠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偷。”
“行啊您,技术高超,您闺女都没发现。”
待到第五天的时候时冶给她打电话,问她去哪儿了,怎么家里没人又玩失踪?
许幼鸢跟她说今天就往回走了,时冶问要不要来接她。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真的得回去了,阿双还待在宠物店寄养,时间长了怕它抑郁。老许看着还行,见着了女儿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临走前许幼鸢跟许毅树说,您少喝点,如果再因为酗酒出事,她还回来。反正现在真空列车快,一部电影的时间就到了。到时候别说一两,半两酒都不可能给。
“您好好的,别竭泽而渔。”许幼鸢临走前嘱咐。
许毅树推着眼镜一边摇头一边笑道:“怎么感觉我成你儿子了?”
许幼鸢道:“幸好不是,不然您可比现在惨。”
坐上回去的列车,苍麓发过来视频,说想要和她讨论一下策划案的事情。
“策划我都看过了,很成熟,但是在核心玩法上面太……怎么说呢,太普通了。我知道这可以赚钱,但它不够特别,我们都知道,它不会爆。我只想要最好的东西,如果平庸,还不如不做。”苍麓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上去刚起床,不知道是不是素颜的缘故,很严肃,“幼鸢,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爱情在什么时间最强烈,最能被感受到?”
这个非专业非技术的问题对许幼鸢而言有点超纲。她想了想,回答道:
“两情相悦的时候?”
苍麓翻了个再明显不过的白眼:“我说话直你也知道。幼鸢啊你可能不太适合做这个项目,我再找找别人。我还有其他的想法,等思考成熟一点之后再跟你详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