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怎么办,怎么办?”若雪和茹娘回到屋子里,关上门,焦急的走来走去。
“画儿,你别担心。”茹娘看着自家女儿数月以来第一次向自己服软求救,心里如何不欢喜。
“怎么能不担心,昨天去的人连楚公子的面都没见着,他是不是都把我忘记了?”若雪心急如焚的说着,一想到三日后再无消息就要出去接客,成了那一双手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不堪生活,心里就开始发紧。
“画儿,要不这样,我亲自去和楚公子明说,也比这样空等着强。”茹娘心里一思索,打下注意。
“这,也好,母亲,若女儿能入候府一定也会把您接过去共享天伦之乐的。”若雪看着茹娘情深意切拉过她的手说道。
“画儿,只要你懂得为娘的一片苦心即可。”茹娘回握她的手,点点头。
候府门外,茹娘站在门外向里张望。
“你是谁呀,去去去,别在候府门前瞎晃悠。”看门的矮胖小厮看着茹娘衣着朴素一看就是下人的打扮立刻没有好颜色的出言撵着。
茹娘讨好的凑近看门的小厮偷偷的往他手里塞了不少碎银子,这才笑着恳求道:“这位小哥劳烦您去告诉你家公子一声,就说雪姑娘寻他。”
矮胖小厮打量着她,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瞄着他,茹娘哪里还有不知趣的,立刻有从荷包里拿出了一颗圆润的月白珍珠来,“小哥您看能不能代为通传一声?”
“算你识相!等着。”矮胖小厮迅速从茹娘手里接过珍珠往听雨轩走去,并向王总管说了。
“把人带到偏厅等着。”王福说完就立刻禀告于楚天阔。
楚天阔目不斜视的走到主座上坐了下来,这才仔细打量着她,只见她面色平静毫无慌乱的向他行礼,不愧是见过世面的果然镇静。
楚天阔并不说话,自顾自的品着新来的黄芽,想着不知她是什么来意,此时应该比自己还着急。
果然不出所料,茹娘站在他首下,语气诚恳的说道:“楚公子,奴婢这次来是为了我们若雪姑娘而来的。”
楚天阔看着她,怒声道:“肖大娘何时这般沉不住气,不就是几个银子吗,三番两次来我候府讨要,难道我还会欠她这几个银子?”
茹娘赶紧上前辩解,“楚公子您误会了,今日是若雪姑娘让我来的,她也是没办法才让奴婢来求您的,昨日肖大娘发话了,如果三日后我们姑娘没有赎身就要开门迎四方客啊!”
楚天阔原本还是怜惜她柔弱不能自理,可是此时想到那日的事就有些疑惑,如果若雪真是自己被自己强迫所致,那她随时可以大喊大叫,又怎会与自己共枕到天明,可见其中定不简单。
遂狠狠心,毫不在意的笑道:“你家姑娘赎不赎身与在下何干?”
茹娘不料他会如此漫不经心,可见并不如画儿所说那般爱慕于她,可是画儿那孩子太过傲娇,认为这所有的男人都可随意摆弄,没想到却是阴沟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