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两位不知在院子外门口站了多久的男子,竟是毕恭毕敬的行了跪拜礼。
“敢问,您是不是要出院了?”
“你觉得呢?”
“末将知错。”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手拿破刀,刀身满是鲜血的雍胖男子慢悠悠的向着院子走来。
只是,不知为何,在这位男子的手中,竟是多出了一个面具,一片槐树叶,还有一个似是是木头制作的令牌。
“我家那个混小子,还活着没?”
猪二走到院门前,似是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双眼之中,也是有着不悦的神情。
“你们家的主人,你们王家人,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混小子的吗?”
“王鲸,你一个小屁孩不说,这毛病,还是孩子毛病!千年了,你难道就没有任何的长进不成?”
猪二说完,直接将林天背到身后,随即,先前手中的那个面具,也是慢慢的替林天带上。
手中的那道木制的令牌,也是被他带在了林天腰间。
至于最后的那片槐树叶子,猪二倒是没有动,只是,这片叶子,优哉游哉的从林天的额头落下。
由原本的翠绿色,直接变成了一片泛黄的模样。
就这样,直到猪二的身影,慢慢的在这个街道淡去时,站在院子门口的那两个金色守卫,终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不知在何时,两人的身后,早已汗流浃背。
“哎,真是应了那句,神仙打架,咱们这些小麻雀遭殃啊。”
“师傅,徒儿对这一幕,没有理解。”
“面具用了,令牌用了,为什么独独那片槐树叶子,没有被他所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