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钰吃完一碗的时候,就见祁野又端着那光闻味道就口齿生苦的药过来了。
“……还要喝啊?”
“嗯,还要喝三天。”
景钰直接拿被子盖住了头,在被子里们闷声闷气的说道:“我已经不疼了,我不要喝它。”
被子被轻易扯开了,祁野居高临下看着他,也不说话。
他本来五官就透着锋利,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高大的身子逆着光,不怒自威。
景钰对上他那黑沉的眼眸,也不好由着自己的小性子来,祁野让他喝药也是为了他身体着想,他软着声音讨好道:“好嘛,我喝就是了。”
“你就不能不凶我嘛。”
“没凶你。”
景钰哼了哼对他这话才不相信,他愁眉苦脸的,喝个药跟上战场打仗似,一碗药喝的比刚刚喝粥还要久。
“好苦~”景钰喝完,拿红.舌抵着牙齿,眼睛半眯着,水润润的唇微微张开,里面那抹鲜红若影若现。
很好看鲜活的脸蛋。
也不是什么大病,不需要卧床,但是景钰有些懒,起早了也没什么事做,他就又躺了回去。
美其曰下雨天最适合躺床上睡觉。
当然外面并没有下雨,他就是想赖床而已。
日上三竿,他才爬起来,主要想洗澡,昨天疼的出了一身的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很不舒服。
他洗漱好,想洗洗澡,但祁野不在屋里,他不会生火的,没法烧热水。
院子里,黄脏脏正在逗白球球,两个都是胖东西,玩的不亦乐乎,白球球看到就要往他身上扑。
“你爹呢?”景钰弯腰把这个睡狐狸皮的小胖鼠给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