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祈祷从来就不是我的风格。
我开车跟着托马斯去了他和坎贝尔警官见面的茶馆,周围有警察,但是不多,人数正常,客人进出情况也正常。是我想多了,在警察看来,托马斯不过就是个混的好点的小混混,爱尔兰共和军、布尔什维克们、甚至是中国青帮哪个不比谢尔比让他们头疼,前提是,他们不知道托马斯手里有伤。
我还以为他们要谈很久,但是不到二十分钟托马斯就出来了。
“你怎么在这?”
他越来越沉稳了,我现在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我露出一个无辜乖巧的微笑:“我来接你。”
他拍了拍我的背:“开车吧。”
“你和他说了吗?”
“说了。”
“所以?”
“我们得尽快了,莉莉。”
雪得了口蹄疫。
别说现在是1919年了,就算是在21世纪都没有特效药。负责照顾它的科恩坚信这是李家给它施加的诅咒。
托马斯亲自送走了它。
“………我会送你一只更好的。”
“可是那些都不是雪!”我很难过:“不,汤米,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很难受………我很喜欢它,很喜欢,即使我只见过他一次………你怎么处理它的?”
“烧掉了。”
夜里,托马斯躺在我的床上:“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真巧,我也是。”
“你先说。”
我摸索着抱住他的脖子防止他一会爆起伤人:“今天我和珀莉妈妈送艾达上火车的时候遇到弗莱迪了,他回来了,他向艾达求婚了。”
“那坏消息呢?”
“他们没离开伯明翰,也不准备离开,艾达直接在教堂和弗莱迪举行了婚礼。”
“…………我应该直接杀了他,对吧?”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该你啦。”
“大鱼上钩了,比利·肯波今天来找我了。坏消息是,我们没谈拢。”
“那么,plan b?”
“plan b。”
珀莉妈妈陪着艾达去产检了,并且不让我陪着,我觉得等珀莉知道我和托马斯的事情后她一定会发疯。
我一个人去加里森酒吧喝奶茶,我实在是不想自己动手了:“给我煮一壶奶茶,格蕾丝。”
“莉莉丝小姐?”格蕾丝和我客套了几句话后,她开始跟我抱怨:“莉莉小姐,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帮我跟托马斯先生说,赛马会我不去了。”
汤米?什么赛马会?
“他的西装很贵吧,我能看出来那是是手工定制的。”
“除非他再加两英镑十个先令给我买一条新裙子,我总不能打扮的像个卖花女一样吧。”
“啊,抱歉,他还没跟你说吗?托马斯先生邀请我去切尔滕纳姆赛马会。”
我掏出叁英镑放到了吧台上:“给,不用找了。亲爱的格蕾丝,我觉得你完全不用担心裙子的问题,你这么漂亮穿什么都非常好看。”
说完我坐到包间去等我的奶茶。
你以为我会吃醋?会失去理智跟你撕逼?或者跟托马斯大吵一顿好让你有机可乘?
呵呵。
这样不对,正常情况下我的确应该吃醋,嫉妒,和托马斯吵架质问他为什么。可是我的心情很平静,并不是因为我相信他不会这样对我,而是我一开始就没有对他抱有期待,所以我不会心碎…………我早就失去爱的能力了。
奶茶是托马斯端进来的。
艾达说的对,他就是个控制狂,独裁者,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下,以爱之名:“她和你说了?”
“是的。我可以生气吗?可以嫉妒?可以和你发脾气?”
“当然。你可以。”
我不会要求他做出承诺,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事就是所有东西都在变。
“那你坐在这里,不准动。”
“………可以,你要做什么?”
我爬到桌子底下坐到他两腿之间,双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他有些紧张的绷紧了肌肉,我拉开了他的西裤拉链:“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动,士兵。”
托马斯的声音有些沙哑:“…………好的,长官。”
我从内裤里掏出他的性器,轻轻的撸动着那根肉柱,等着它在我手中逐渐起立,然后我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龟头。
“等等………”他想阻止我。我侧头轻轻咬在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上,他识趣的放开了我:“好的,我不动………”
男人那里的味道一点都不好,即使托马斯每天都洗澡,我低头亲了亲他的阴囊,然后顺着茎身从下舔到上,他的喘息越来越沉重,放在大腿上的手也紧紧握成了拳,但是我一点都不着急。
托马斯的阴茎越来越硬,两个阴囊也越来越鼓,从马眼里流出了不少透明的体液,我抬头问他:“………你要射了吗?”
托马斯缓缓点头。
“不准射。”
说完,我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用奶茶漱了漱口。
他抬手挡住眼睛:“………你这个,邪恶的,女巫。我总有一天要在这里把你操哭。”
“not to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