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肖峰依旧笑着,但是眼底寒意那么明显,“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陪他玩。
“好了,把他赶走!”他很不耐烦的命令,估计要是被秦哥看到,免不了对他又是一顿骂,一想起慕玮深那斯竟然当着秦哥的面挟持他,他就来气。
果然,有其子,必有其父!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的当他是hello-kitty啊!
只见慕天钧被两个穿着制服的人驾着出了门口。
慕天钧不情愿,整个身体悬空着挣扎,终于在憋见门口出现的一抹熟悉的身影时,忍不住大喊大叫,“墨书,墨书,帮帮我……”
这时的慕天钧已经被扔到了大门外,眼看着顾墨书和时莫白就要走过来,他立马狗腿的叫住了顾墨书,“墨书啊,我知道以前是阿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怎么惩罚他都可以,但是身为阿深的父亲是断不能看着他被别人欺负,受尽委屈的啊?”
“求求你看在你们之前夫妻一场的份上,放我进去看看他好吗?”慕天钧在面对顾墨书时,却很坦诚,知道慕家有愧于她,所以说的每个字都很真诚。
他是第一次拉下自己的老脸,求一个晚辈。
但是没办法,为了阿深,哪怕是拼了命也要救他出来。
顾墨书不为所动,他甚至不想见到任何和慕玮深有关的人,尽管那时慕玮深对他并不好,但是慕玮深的父亲慕天钧他们那一家子也不见得多待见他,都觉得她是攀了高枝。
她不得已旁若无人的拉了拉时莫白的手臂,小声的说,“莫白,我们快走吧。”
慕天钧见顾墨书故意躲着他,要离开,终于安耐不住了,连忙急切的说,“墨书啊,你就这么恨阿深吗?他是有苦衷的啊,难道你要我给你跪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