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可以读懂她眼神里传递出的信息,遏制住她喉咙的手骤然松开,“你有价值,为我所用,是你的荣幸。”
“咳咳咳……”杜琳雅用力的咳了几声,心里充满无力。
突然之间,她不知道怎么和这样的男人相处。
她请求一般的语气,“可不可以帮我把住院押金付一下,还有帮我问问医生我的孩子活下来了麽?我想见见她……”
杜琳雅小心翼翼的试探性地问,就怕她一不高兴又想掐死他。
或许,只有在生死边缘的人才会知道能活着是多么可贵,即使机会渺茫,她还想和他们继续斗下去,就必须强大起来。
男人大腿迈开,走向卫生间洗了洗手,并在杜琳雅面前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抽出一张斯帕,优雅从容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他跟时莫白一样有近乎完美的洁癖,只是接触到她的脖子就觉得很脏。
杜琳雅不明白这个对自己如此反感的男人为什么会愿意帮助她?
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
“ok,那当然可以,女人,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伤害你。”男人声音听上去很是冷冽,如寒风吹过,没有任何表情。
紧接着,他便消失在杜琳雅的视线中。
直到病房的门被猛地关上,杜琳雅紧绷着的神经才松了一口气,望着门口消失的背景久久不能平静。
她对这个男人竟然没有丝毫的印象,显然他说的话也是胡诌的,只是借用了其他人和她相遇的方式,想试探一下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