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相机,”顾然低声对苏晴说,“不能让它完好无损地离开你房间。”
“打屁股可以,但不能只挨一下。”给现在的格格一块土豆,她能用牙齿做狼牙土豆。“赢的是不是顾然?”格格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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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嘛?”顾然不自然。
注意,她不是关心,是看热闹,甚至可以说是奚落。
“下床。”
苏晴轻打了他一下。
“来吧。”他淡淡道,“格格,选择拍照,还是打屁股?”
苏晴捂住他眼睛的手,推了一下他的额头,拿开了。
只出现一瞬间,而且没太看清,但那饱满的雪白臀部已经让顾然支撑不住。
苏晴笑着看向顾然。
她一开口,众人便知道照片已经准备好了。
看向电视机,上面是格格背对镜头,在浴室里穿浴袍的场景。
这是好事。
“有点意思。”何倾颜笑起来,“好,来。”
苏晴、陈珂、谢惜雅都伸出手,一场美腕盛宴。
“居然这么多10分,我拍照技术这么好吗?嘿嘿~”格格和顾然一样,对着怎么拍都好看的模特拍出的照片,以为自己技术好。
“耶!”
分数出来,距离平均分最远的是何倾颜,她打了一分。
谢惜雅目不转睛,相机不停拍。
顾然睁开眼。
“三下吧。”苏晴说。
“还是顾然的母狗。”谢惜雅说。
“去!”何倾颜打了她一下,难说是害羞,还是得意。
大家下意识看向照片,找到洗手台,在洗手台上的一角,同时也是照片的角落,果然有一团白色布料。
“啊??”格格的疑惑与震惊必须用两个‘?’,哪怕行文不规范。
她起身的瞬间,顾然看到女高中生虽然有了体积,但依然显得青涩的胸部。
“打分吧。”他低头看向手机。
绝世美少女用吹风机吹着头发,长发飘飘,从浴袍袖口露出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染上一层近乎晚霞的神话色彩。“好漂亮。”刘姿君忍不住称叹。
“没劲。”何倾颜往嘴里丢了一粒pure的软,“还以为是谢惜雅赢呢。”
“啊!!”格格变成了横着的‘丿’。
“下次去京都、大阪、四国、北海道,和中国比不怎么样,但其实日本还挺大的。”刘姿君立马道。
但顾然自己也不清楚,下意识看向她的领口,到底是偷窥,还是被美色诱惑。
她没敢坐着,只好趴着。
“没问你看法,问你想不想把床弄塌?”
看不到肌肤,但谁都能看出,她绝对刚洗完澡,正面完全敞开着。
“所以,输的人又是你。”刘姿君说。
刘姿君在床上膝行,来到她身后,给她捶背。
何倾颜则微笑着注视顾然,有一种审视的韵味。
“这么疼?”刘姿君都担心起来了。
三人同时说:“剪刀石头布。”
苏晴、陈珂、何倾颜、刘姿君四人,零食吃得更津津有味。
“你说过,要让我们所有人变成母狗的吧?”刘姿君不眨眼的。
“考虑到你的变态程度,我觉得可以接受。”顾然主动说。
众人看了都觉得好笑。
格格更不解,十足困惑地反问:“顾然的母狗不是你们吗?”
格格双手捂着脸,以跪姿蜷缩在床上,像极了《卡布达》里的车轮滚滚。
顾然觉得她知道太多了,关键还喜欢四处说。
“不瞒你们,”何倾颜忽然说,“其实我喜欢男人的翘臀,希望你们能帮帮我。”
偷窥被她发现了。
“呜呜~”格格又开始哭。
“这里没有哥哥妹妹,也没有高中生大学生,只有赌徒。”顾然说。
谢惜雅又换一张照片,是她自己,拍摄手法立马变了,显然是格格拍的。
“就是有点像来开房的。”何倾颜点评。
“所以——?”
“修罗场!”刘姿君兴奋极了。
“我也喜欢公狗。”苏晴道。
“都很羞耻。”陈珂笑道。
“好好的床为什么要弄塌?而且是酒店的床,塌了要赔钱。”
顾然不说话了。
照片投影在相机上,格格拿着茶壶撒尿,又好笑,又羞涩得让人无法直视。
“一只母狗。”顾然数尸体似的。
“到时候赢家和败者自己商量吧。”苏晴说。
“是更好玩。”
“什么情况?”刘姿君的大脑动了一下,但又没完全动。
陈珂、格格发出惊呼。
众人一看,是风景照。
她可不在乎美,两三年前,她自己也是绝世美少女高中生,不稀罕。
“好像待在母猪哦。”刘姿君的声音里全是幸灾乐祸。
格格也不闹了,让刘姿君变成母狼的冲动,远大于羞耻心。
主动主动主动,顾然默念三遍,然后开口:“我可以看了吗?”
“这种照片要打分吗?”谢惜雅问。
“骑在浴缸边缘上,表情销魂。”
“一只脚放在贵妃榻上,一只脚踩着地面,用茶壶接着,假装尿在里面。”顾然冰冷无情地指挥。
苏晴抬手,挡住顾然的眼睛。
跪在的、脱了内裤的、有一头乌黑亮发的何倾颜,唱道:“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呜呜。”格格拿起水壶,走到贵妃榻边。
众人也都愣怔住了。
众人不禁露出期待的表情。
“你的屁股还能坚持吗?”谢惜雅问。
格格沉吟片刻,说:“你先说什么姿势我再决定。”
陈珂笑着亮出拳头。
“这个姿势.比我想象的要性感。”刘姿君说。
她趴在人群中央,像盘菜;还默默调整位置,方便顾然打她屁股,像是把主菜放在顾然前面。
她感动了。
“呜呜~”格格捂着脸发出呜咽。
格格还没说完,顾然的右手打水漂似的擦过她的臀部。
“别胡闹。”苏晴开口,同时伸手去阻止。
打好分,依然由她公布:“平均分9分,嗯?9分?这么高?倾颜姐,只有你打了10分,我没想到自己在画家眼里这么迷人。”
这次打分很快。
“哼,是顾哥哥心疼我。”格格说,她也有点不好意思,“继续继续!”
“玩?哼!”刘姿君上嘴唇往右上方一扯,“你们谁有我会玩,何倾颜,我命令你,背对着我们跪在床头,然后,把内裤脱到右脚脚踝。”
“不打不打,要打就打人!”格格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经过剧烈摇晃的雪碧。
“哈~”谢惜雅粉嫩嘴唇微张,对着相机镜头哈气。
“败者是刘姿君,”他说,“赢家有三位,苏晴、陈珂、我——猜拳?”
“格格,你谦虚了。”陈珂笑道。
“情侣照啊。”刘姿君的兴致一下子没了。
“我明白了。”顾然点头,挺直身体,“格格,出列,下床。”
“求你们了,别让顾医生赢,他的变态等级已经是大官人的程度了!”格格哀求。
“梁山伯是真呆头鹅,大笨牛,你是只假鸭子,阉了的小公牛。”何倾颜说,转而一笑,“那这样呢?”
事到临头胆怯了。
【反思】何倾颜问想不想把床弄塌的时候,为什么避而不答?回答‘可能’也好。
我这身体怎么回事,经常流鼻血。
气血太足?还是什么病?有空去检查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