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国王,就让陈珂唱一晚上的《红豆》。”顾然笑道。
“好歹让我唱两首别的,我其他也唱得很好啊!”陈珂也忍不住笑起来。????“我给9分。”顾然说。
“说那么夸张的话,才给我9分吗?”
“如果你们在外面玩了一天,手牵手走在那条开满鲜的小巷子,一起回出租屋,这时候你愉快地哼起《红豆》,他一定给你十一分。”何倾颜说,“这个场景太美了,我给10分。”
“给自己描述的场景,而不是给我的歌打分吗?”陈珂笑道。
“我也给10分!”格格道。
“10分,想看珂珂姐成为国王会让人谁脱裤子。”谢惜雅道。
“这样的话,我也给10分。”苏晴笑着说。
“我参加过音乐节目,所以会从专业角度打分——”稍作停顿,梁青说,“10分。”
“谢谢。”陈珂和她不太熟,所以客气一下。
“所以又不用继续了,珂珂姐直接是国王?”格格问,“珂珂姐,让顾然继续脱,他只剩一条内裤了,让我们看看他的小虫!”
“噗~”
众人还没来得及被格格的提议震惊,已经被苏晴突然的笑声吸引了。
“怎么了?”梁青好奇地问。
顾然也不是小虫啊,她还.蛮中意的,满满的,又不痛,让人觉得身体发软,内心幸福。
“没什么。”苏晴笑着挥手。
她也在床上取笑过顾然是小虫,结果被狠狠地教训了。
可她既然敢取笑,就证明顾然不是小虫,不然就不是开玩笑,而是奚落了。
何倾颜笑着看她一会儿,又看向陈珂:“珂珂国王,请下达命令,要让顾然脱内裤吗?”
“不要!”顾然坚决反对。
“嗯——”陈珂沉吟,嘴角扬起,“既然大家玩得这么开心,那我也配合一下,下一个稍微过分的命令。”
自欺欺人。
还需配合?你自己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顾然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陈珂环视众人,笑着说:“除了格格,还有谁没穿,自己说哦,不然待会儿尴尬。”
众人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好!”顾然鼓掌。
“你是不是很期待?”苏晴笑着问他。
“.也没有。”顾然放下手。
陈珂等待一会儿,没人说话,便继续道:“那我就当你们都穿了,那好,我拿一根羽毛,待会儿它距离谁最近,谁就脱裤子——顾然,你别走,你也算。”
正往边上躲的顾然:“我也参加?”
“当然啦~”陈珂语气里带着小鹿似活泼与灵动。
“陈珂,不知道你懂不懂天文,我陪着小智看书的时候,恰好——”
“又开始狡辩了。”苏晴淡定地喝了一口红酒。
顾然当做没听见,继续道:“——月球绕着地球转,是因为地球的质量大;地球绕着太阳转,是因为太阳的质量大;所谓的星系,简单来说,就是黑洞引力太大,吸住了一大片星球。
“在场的所有人中,我的质量最大,所以引力最大,羽毛飘向我的概率一定更好,这对我来说不公平。”
“我不要求公平啊。”陈珂理所当然地立马回答。
顾然:“.”
“无话可说了。”何倾颜笑道。
顾然一抬手,自暴自弃道:“来吧。”
“好,大家做好准备。”陈珂将羽毛放在手心。
众人呼吸紧张起来,毕竟要脱裤子。
陈珂抬起托着白色羽毛的白皙手掌,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在这种紧张时刻也吸引人视线。
“呼~”
气息之下,羽毛飘起。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命运,那么此时此刻,在法国巴黎这家酒店的这间房里,羽毛便是命运的化身。
伴随着心跳、轻笑、惊呼,羽毛以根本不可能的多变轨迹,飘向了顾然。
“咳!”顾然轻咳。
羽毛向远处飘去。
“作弊!”说这个词的人不少,声音最大的是格格。
“嗓子不舒服。”顾然揉着喉结。
羽毛飘向谢惜雅。
“啊~~”谢惜雅打了一个哈欠,“有点困了。”
羽毛飘向苏晴。
苏晴挥了挥手,嫌弃地对顾然说:“别把感冒传染给我。”
“耍赖症已经传染了!”格格说。
羽毛飘向梁青。
梁青赶紧想了一个办法:“阿切~”
“羽毛让我鼻子好痒啊。”她说。
“可以作弊,但一旦羽毛落地或者落在某人身上,就算游戏结束。”国王陈珂追加规则。
于是——
“呼!呼!呼!”
“我呼呼呼呼!”
“顾然,你敢往我这里吹?!”
“别给我啊,我没穿内裤的!”
“顾然,别像个男孩,当个男人!”
“男人才不会为了炫耀自己而刻意去吃苦,而是成熟起来避开那些危险!”
“这是歌词吗?迈克杰克逊?呼!”
“梁青姐姐果然懂得好多啊,呼呼呼!”
顾然也没有仗着自己的体力好欺负她们,他只保证羽毛不落在自己身边。
最后,羽毛落在了谢惜雅身边。
顾然怀疑她是故意的,理由只有一个:她是谢惜雅。
“脱脱脱!”格格兴奋地鼓掌。
“因为你没穿内裤我才让你的,你太恶心了,竟然不穿内裤。”谢惜雅现在也进入看谁都不顺眼的状态。
顾然稍稍撤回自己的怀疑。
谢惜雅和格格一样,穿的都是白色抹胸和白色短裤,像是脱去华衣,准备入睡的精灵少女。
她站起身,缓缓脱去白色短裤,里面是一看就很柔软的质内裤,很贴身,臀部的饱满曲线一览无余。
当她抬腿时,顾然看见她一闪而过的耻骨。
这个游戏有点不妙,最不妙的是,他只是身边有人尿不出来,不是身边有人就没反应。
更不妙的是,他没穿裤子。
不行,必须让苏晴脱,这样就算他有反应,也只是丢脸,而不是找死。
他成为国王,哪怕使用【超心理学】也在所不惜!
————
《私人日记》:十月二日,周五,夜巴黎
写到‘夜巴黎’三个字时,脑海里响起《夜上海》的曲调,所以这段日记是在《夜上海》的声音中写的。
不过该写什么呢?
谢惜雅的少女耻骨真漂亮?我好变态。
耻骨和内裤搭配,意外得有诱惑力。我真的好变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