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姜律一时间细思极恐:“你别搞啊,整这些东西乱我道心是吧?”
“我不是乱你道心,我只是想知道,你见都没见过,又如何敢先入为主地肯定那就是世界意志?”西王母一脸严肃:“而且就算你见到了,以你现在的能力我想也不足以分辨吧?”
“你这就有点阴谋论了吧。”姜律摇摇头,还是不愿往最糟糕的方向去想。
“这不叫阴谋论,只是不得不防啊。”西王母叹了口气。
此时的她如履薄冰,根本容不得半点疏漏。
姜律觉得西王母说得有道理,但仔细一想,那东西当时可是把自己和镰刀还有表演者的驱魔人数值都给改了。
元始天尊能做到这一点吗?
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有点太逆天了?
这不削能玩?
光从这一点上分析,姜律觉得应该是不至于的,如果他都能影响到驱魔人系统了,那还开个鸡毛门,直接打破次元壁了说是。
想到这里,姜律摆摆手:“哎呀不会的啦,相信我的判断。”
可西王母还是放心不下:“如果真是世界意志也就罢了,尽管你我都没听说过世界意志会像人一样行事,但如果真是.那太可怕了。”
“不怕不怕。”姜律顺杆往上爬,抓住了西王母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住:“郎君在呢啊,不怕。”
西王母一愣,一抹绯红升上脸颊,一把甩开姜律:“你是谁郎君?”
“姑姑,我是过儿啊。”
“.”
虽然感觉像是吃了一坨大的,不过经过姜律这么一搅合,西王母的心悸倒是淡了不少。
她想了想,也不知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如果是他,那么你们都到不了昆仑山。”
“是吧?”姜律点点头。
“她现在何处?”西王母突然问。
“谁?”
“还能有谁?”西王母无语。
姜律反应过来:“哦,金瑶啊,她现在在山下,只等我寻到合适的时机就会上山了。”
“金”西王母欲言又止。
姜律这才想起,金瑶也是以前西王母用的名字,只是后来不用了,现在自己这么叫,对她来说想必的确有些怪异。
但她们现在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了,总得有个区分不是?
直接叫三尸灵又有些不礼貌,所以虽然不适应,也只能让西王母慢慢接受了。
她大概也明白这一点,倒是没多说什么。
“你让她来吧,我想见一见她。”
“这个就有点难了。”姜律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为难。
“见一见而已,有什么难的?”
“唔主要我为了让她正视自己,给她灌输了一些.怎么说呢?正能量吧。”姜律尴尬地解释道:“她肯定是不知道元始天尊那些事儿的,我估计也不会太关心,她现在惟一的想法应该就是搞死你,然后取代你的位置。”
“什么?!”
西王母听傻了:“你的意思是说,你教唆她弄死不是,取代我?”
“啊”姜律扭头,不敢去看西王母的眼睛,但嘴依旧很硬:“谁叫你给她下战书的?”
“我怎么就下战书了,我不是说的让她过来了结吗?”
“了结.”姜律眨眨眼:“不是你死我活的意思吗?”
“不是,当然不是!”
西王母气得抬起手想打姜律,但是又怕他爽,最后只能愤愤地又放下。
“那咋整,她一路上都在苦修,我琢磨着是想打死你。”姜律摊了摊手,好像格外无辜。
“你做得好啊!”西王母咬牙切齿,深呼吸一口,压抑着愤怒问道:“她现在什么修为了?”
姜律沉吟:“我上山的时候,好像是快渡劫了。”
“渡劫.”西王母稍稍惊讶:“这么快。”
不过很快,她便双眼放光:“那就正好了,我重修之后,一样将修为压制在了渡劫,只等我二者相互重新接纳,必将一飞冲天!”
光是想到那一幕西王母就觉得热血沸腾,迫不及待了:“快让她来。”
姜律有些犹豫:“但我真怕你们打起来。”
“无妨,我自有分寸。”西王母大手一挥,十分肯定地道。
“行行吧”
姜律掏出了手机。
“开免提。”西王母道:“我来与她说。”
但姜律有些扭捏。
“做什么?磨磨唧唧。”西王母不等他找理由拒绝,就强硬地一把夺过手机,打开了免提。
电话正好接通。
西王母连忙开口:“喂?是金瑶吧?”
“啊不是,是东王公。”愣头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西王母皱起眉头,缓缓看向姜律,好像在问这家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东王公停顿数秒,突然问道:“姐夫你的声音怎么娘们唧唧的?”
“姐夫?”西王母眯起眼睛。
姜律连忙夺过电话:“诶你别乱说话啊,什么姐夫,我不是你姐夫。”
“那我姐夫呢?你为什么拿着我姐夫的电话?”
“嘶”姜律的表情逐渐凝重,心里琢磨着盘古大帝怎么这么偏心,智商都给哥哥姐姐了呢怎么?
“不是,我是姜律,但我不是你姐夫。”
“怎么?她跟你闹脾气了?破裂了这是?”东王公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就急了:“不是你别怂啊,她就是面儿上硬,刀子嘴豆腐心,你硬一点啊,她终究是个女人,你不能总是给她好脸色啊。”
“不是你”
姜律惊恐地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西王母,小声道:
“你别说了我求你了。”
“你怕鸡毛啊?虽然出了事儿我肯定站她那边,但前提是真破裂了,所以现在我还是在你这边的,你听弟的,她敢给你甩脸子你直接一巴掌,看她还发不发癫。”
听到这话,西王母终于是忍不住了,如同怨灵一般凑到电话边上:“哦?你现在带上金瑶上山,我看看你是怎么站他那边的。”
东王公短暂地宕机了片刻,对着话筒大吼:“姜律!竖子安敢害我?!”
“我害你妈!”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就打我?”东王公不解。
“因为给你一巴掌看你还发不发癫。”姜律回答。
此时,他们二人都在院子里,姜律坐在椅子上喝茶,东王公则是鼻青脸肿地跪在角落面壁思过。
东王公回过头,问在扇扇子烧水的玄女:“我的呢?”
“我可不敢给你看茶。”玄女笑得十分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