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从她的神态里就是有这种和别人明显分开的对立感。
即便是现在她半边脸都是水,肩头也湿了不少,有男人拿着纸巾给她擦水,又或者说是在占便宜,毕竟那点水,他擦了很久。
“肖季风啊,这可是和顾成彦排名的臭名远扬的虫子。”柳如嗤笑,顺便捅了捅韩佐,“和你一样讨厌。”
韩佐很不认同此说法,但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顾沾衣就开口,“柳小姐,我哥怎么你了,让你这么辱骂他?据我所知,他对柳小姐也是唯恐避之不及。”
“那是,如果他敢进我的身,他两个蛋都保不住,岂止是丢失一根。”
顾沾衣也没有发火,或许是今天晚上的事态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开口,“注意口德,好好说话穷小子没准不会抛弃你。”
“你!”柳如最忌有人在她面前提穷小子,走过去,还没有接近顾沾衣,就被楼景深给挡住了去路,“你吵不吵?”
“楼景深……”
柳如话都没有说出口,那一头有人起哄,几人一看是肖季风搂住了唐影的肩膀,后者不仅没有推开,那不点而赤的唇反而露出了几分笑。
“各位别取笑肖某,实在手滑。为赔罪,我现在带美女去换衣服,告辞。”搂着唐影走了。
柳如戚了眼楼景深,幸灾乐祸,“我家花丫头就是牛逼,只要一出场,外面的狗崽子多的是,想要哪条就哪条,何必在其中一条狗身上吊死。”
楼景深目色寒凉,不知眼中深意。
陆离也没有动,甚至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感觉到他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这两人不动,其他人自然也不动,直到唐影和肖季风消失,走到拐角处,肖季风的手滑下来落到了唐影的腰上。
所有人都没有感觉的到楼景深的变化,只有顾沾衣察觉到了,他猝然而变的气场,如霜罩寒梅。
………
到外面。
唐影几乎快要无法站直身躯,疼,小腹绞着疼,从来没有过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