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的手心把抽出了手来,抄进了自己的口袋,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她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过手瘾,占便宜,算么?”
……
楼景深输入密码进了电梯,整张脸庞腾然进入了过度紧绷里,闭上眼晴,脸上肌肉微抽搐,眼部周围浮动着难耐的欲色。那药,他喝的很少,但到底还是喝了点。
尚且还能忍受。
一发钟后,他睁眼,瞳孔里漆黑的看不见一点光。
下楼,到车上。
姜磊在车上随时候命,看到总裁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就是全身绷的很紧的感觉,具体也说不上来。
“楼总。”
“以最快的速度回东方!”声音沙哑。
“是。”楼总这是病了啊,姜磊不在说话,专心开车。
……
绝色的浴室没有浴缸,她会在这儿休息,但时间很少,所以不需要这些。大冷天,她关了办公室的暖气,开的也是冷水,站在花洒下,冷,很冷,一会儿她就冻得脸色苍白。
水冲下来把膝盖上的血也一并给冲下去,水混合着血在地板上流了一地。
又冷又疼。
她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受不了那寒气,关了水,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张脸,又狼狈又见惊艳,几缕湿湿的黑发贴在脸颊上,水珠顺着她的发梢从脸上往下淌,细细亮亮,蜿蜒绝笔。
此刻的她有一种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美,凌乱的不只是她的发,她的衣服,还有她整个人以及她眼睛里的神采。
那就是一株在狂风暴雨里要摧残又没有被摧残的黑色玫瑰花,她吐出的气息都是让人血脉喷张的诱惑频率。
五分钟后,心跳恢复了些许的正常……准备出去,才走到门口,药性再一次起来,而且非常猛。
突然窜起来的猛,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