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
“这……”经理有些为难,他只是一个经理,动不了柳如这种身份背景的人。
“要我动手么?”他对柳如沉沉开口,语气里不容拒绝。
柳如咂舌,“行吧,我自己走,只是你要记得这个女人是我朋友,下手,轻点儿。”
说罢,她转身离开。
经理看了看四周,也躬身退下了。
现在,这通道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们,看似空旷,可这走道却莫名变的拥挤逼仄。
他笔挺如刃,矗立在苍茫暗夜里,那是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暗芒。他朝她走近,唐影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种恍惚不知是受到了他气场上的压制,还是他突然逼来的体香,那股清冽的男人味,窜入鼻腔里,思绪都跟着麻痹了几分。
直到,下颌一痛。
像骨头分裂。
疼的她脑仁一寒。
他冷峻的面容尽在咫尺,“你说我骨头得贱成什么样,才会让一个有目的接近我的人、还不停给我找不痛快的人做我的太太?嗯?”
她说不出话,被他捏的,红唇微张,睫毛微颤。
“唐影,无理取闹可以,但我给你脸你得要。”
唐影出绝色时,那辆陆巡已经走了。
门口处灯光闪耀,霓虹灯旋转发出晕眩的光来。九月底的天气已然寒涩清凉,唐影只穿了一套黑色的裙子,她清凌凌的站在这,原本是清淡美人,光从她的身上滑过,无端让她有了种无法形容的妖冶与艳丽。
她美,且美的滴水不漏。
好一会儿,她才去停车场,拉开了一辆法拉利,满车的烟味。
她看都没看,伸手夺过女人手上的烟,直接用手指弹去了一旁的垃圾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