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在心里冷笑,好一个人面兽心的容天凌,竟然还装作不知情,戏演倒是挺逼真的,那本姑娘就陪你玩玩儿。她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女子刚刚跳完舞,这不正在这儿更衣嘛,这位爷您突然进来,可真是吓了一跳。”
“姑娘可知,这是哪儿?”容天凌似笑非笑地问。
木槿摇摇头:“我只知是妈妈带我来这儿跳舞的,其他的一概不知。这么气派的府邸,想必也是个富贵人家。小女子命苦,不曾见过这般气派的府邸,今日有幸来此,也算是长见识了。”
容天凌哈哈大笑,说道:“真乃是小女子也,不过只要你愿意留在这儿,那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木槿开怀一笑,期待地问:“真的吗?我每日在莹心阁跳舞,就像是在给别人耍戏一般,攒的钱还远远不够赎身。若是能离开莹心阁,我愿意给赎我的恩人做牛做马。”木槿说着说着很是动情的样子,伤心地抹了起眼泪来。
没想到容天凌还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他忙安慰木槿道:“哎,好好的,姑娘哭作甚。我容某是个粗人,但是见不得女人哭。姑娘这一哭起来,容某都跟着心疼起来了。既然,姑娘和容某有缘分的话,我倒是可以去跟莹心阁的妈妈说的。”
这容天凌确实够警惕的,跟她磨了这么久,才开始进入主题。
木槿哭得更是伤心,盈盈拜倒在地:“爷可要说话算话。”
容天凌走过去将木槿扶起来,笑意荡开,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直接揽住腰,上下其手。素心使了个眼色给玉兰和鸢菱,准备冲下去了结了他。就在容天凌准备贴上木槿脸的时候,“嘭”的一声,门忽然被踹开。木槿和容天凌顿时都被惊吓到了,在上面的人亦是如此,不敢轻举妄动。
一位年纪并不是很大的公子携了两名随从负手走进来,他的面庞散发着森冷的气息。“容天凌,你好大的胆子。”他对着容天凌喝道。
容天凌一看到走进来的人立马像是换了一个人,急忙放开木槿,哆嗦地跪着走过去,哀求道:“主子......主子,我只是一时色迷心窍,下次再也不敢了。”
所有的人立马都愣住了,为何容天凌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就像是一条狗一样。他可是青山派的掌门,比青山派的掌门还要大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