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禾,“嗯?”
“给我看看你的那东西。”
徐禾稍楞,然后把袖子里的小盒子拿了出来。他这回倒没了太多炫耀的心思,只是简单含糊地说了句,“做来玩的,也没别的意思。”
“是吗。”步惊澜接过,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小盒子,接着月光,视线泠泠从盒子的每个角掠过。
他的听觉和视觉都极其灵敏,一处草丛里,微有动静,他眸光一利,手指一曲一弯,扣动开关,几乎是盲射,飞出一枚针探入草丛。
呲咔。
动物细碎的呜咽声响起。
步惊澜移步往前,蹲下身,剥开草丛,一只兔子的尸体躺在那里。
兔脑被银针梗插而过,血都未溅出半分。
徐禾倒吸凉气跟在他后面,“你别乱射啊。”
步惊澜半蹲身体,看了兔子很久。
错乱的树影遮住神情,眼眸若有所思。
徐禾也凑了上去,看到兔子尸体,惊叹不已,“这么黑都能射死,厉害啊。”
步惊澜将盒子还给徐禾,漫不经心问了句,“你做的?”
徐禾心疼地把它收回来,“对啊,我前面不都告诉你了么。”
步惊澜沉默很久,笑了一下,“有意思。”
“……还好。”
他对步惊澜实在炫耀不起来。
步惊澜立在山间,悠悠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