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黎泱泱朝她吐吐舌,但依旧相信她的眼光,便将色调粉嫩的少女系毛衣给放回架上,抬眼瞧了瞧其余衣裳,漫不经心的问:“你干嘛,一整天都一脸纠结,还心心念念着那两个春梦?”
终昔霎时涨红了脸,咬着牙狠狠捏她手臂,“小声点!光天化日下的你说什么呢!”
“噗,我的小昔儿太纯情了吧,还光天化日呢。”黎泱泱拉着她步出服饰店,嘿嘿笑道:“就梦而已,你怎么放在心上那么久?难不成……是爱上那男人的技术了,想把他找出来?”
“不是!黎泱泱你脑袋里都装什么!”终昔又气又羞,“我不解的是,为何唯独那两晚的梦境没有实现,也不晓得那男人的身份……明明我只会做预知梦的啊。”
讲到这儿,终昔才猛然发觉,这段与黎泱泱的对话曾出现在她昨晚的梦里。
接下来,黎泱泱会说的是——
“哎呀,谁规定你只能做预知梦的?说不准是你太久没男人——”
“欲求不满?”终昔有气无力的接话。
黎泱泱使劲点头。
……唉。
“昔儿,你别愁眉苦脸了啦,既然什么事也没发生,就不要杞人忧天了。我今天特地扔下手头的设计案子,陪你出来逛街,可是希望你心情好一些的。”黎泱泱伸指戳戳她柔软的颊。
“胡说,分明是你自己偷懒,还拿我当借口啊?”
终昔勉强扬唇,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她玩笑,心中命令自己将那种微妙的怪异感给深深埋葬,别再做无济于事的烦恼。
她有两、三个星期未梦见那男人了,不管他究竟是谁、那两场淫靡荒谬的梦是怎么回事,这一切也许都已成了过去式。
她应该选择忘却所有,而非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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