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赵氏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没继续说下去。
她想质疑,可是却质疑不出来,按江晚这么分析的话,的确源头只可能来自于一人,可是她家老爷怎么会染上这样的病?
虽然他们夫妻两个人没有之前那么亲密了,但她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不忠的事情来,就算有肯定也会适可而止,怎么会染上这样的脏病?
她听闻过这样的病,她家做生意自然也有一些灰色的产业,那就是那些烟柳巷,所以也听过这样的病。
这样的病之所以会染上,无非是因为数量太多,接触太多太杂才会染上这样的病,尤其是那些烟柳巷的女子最容易染上这种病了。
可是她家老爷怎么会染上这样的病的,再怎么样他再怎么想女人也会找些干净的女人,而不会去那种肮脏的地方找那种肮脏的女人。
想着想着赵氏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讨厌这样子的男人,讨厌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
她警告过颜真桦,不许纳别的女人不许有别的女人。
颜真桦一开始也答应的好好的,与她感情非常好,一连生了三个孩子,可越到后面颜真桦的官做得越大,回家次数便越来越少,总忙着有事,她以为是真有事儿真有公务在身。
可现在想来每次回来身上有的时候乱糟糟的,有的时候又会有一种刺鼻的味道,甚至有的时候一回来便洗澡,这些漏洞百出,她从未怀疑过。
因为她想着颜真桦没有那样的胆子敢背着她做这样的事情,不过现在细细想来也不是没可能,她好像从来不曾了解过她身旁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