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告诉我就是她。”江晚轻笑出声,“这么说她也有份,她的账回头我再和她一起算,你先把解药拿出来。”
梵月突然发癫,“解药?哈哈哈哈哈哈想要解药?告诉你根本没有解药哈哈哈哈……”
江晚没有丝毫犹豫将手上的酒精倒在她头顶,梵月又是一阵刺痛,止不住的哆嗦,疼到在地上打滚,生不如死,面目扭曲,全身战栗。
江晚懒得和她废话,“解药。”
“没……”
江晚气的心都哆嗦了,阴鹜着脸走出地牢,疼成这样还不说应该真没有,她回府迎面装上江茹娇,江茹娇没眼力见,偏偏在这个时候还不死心摆出一副讨好的表情乞求江晚放过她,“妹妹回来了,祖母葬礼这几日都没见着妹妹,妹妹既然那么忙,要不我的婚事还是交由父亲做主吧。”
江晚本就一肚子火没地撒,她不去找江茹娇算账,江茹娇到主动送上来,手中软鞭自袖中拿出,“啪啪”两鞭子就抽了上去!
江茹娇疼的大叫,摔倒在地,身上立时现了两道伤痕,厚重的衣服都抽烂了,皮肉都外翻了,可见江晚是使了多大的劲儿,她几乎都要晕厥过去。
下人们一个个被吓得不赶上前,有几个机灵的见此场景赶紧跑去找江显。
江显来的时候瞅见江茹娇皮开肉绽在地上,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这这这!这又是闹什么,江晚千万别把她抽死了。
“畜牲!你怎么可以对你姐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