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见众人油盐不进,尤其是江茹娇,哪里都有她,江晚懒得与傻子多废话,这样显得她好像也像个傻子。
她走到戚曦身旁的侍女身边握住她的手,举给众人看,手中布满厚厚的茧,尤其是指尖,罕见的也生出茧来,一定是常年的练一种手头上的功夫,这绣针多半出自她之手。
“你们看这双手,指尖竟然也有老茧,肯定是常年的练一种指尖上的功夫儿,绣针,恰巧与之吻合。”
“那也不能证明人就是我的人杀的,你们大渊女子不都会刺绣,我们皇家女子哪怕是身旁侍女也偶尔绣些新奇小玩意儿带在身上或者送喜欢之人,也不能说是练这种功夫练出来的,常年刺绣,手上也会生出茧。”
这个理由,戚曦不服,不会轻易让她就此蒙混过关。
江晚似乎是早猜到她会用这种话来作为搪塞的借口,于是继续说道,“与你同住那些日子,我观察过你身边这两个侍女,皆正常为右撇子,但是她指尖的老茧却出自左手,难不成一个右撇子喜欢用左手刺绣?这种程度的老茧刺绣,除非日夜颠倒不分才能练出,分明就是从小练某种功夫,你身为皇家公主身旁的侍女怎么可能是普通侍女,若不能保护你,没有点过人之处,她们怎么能送在你身边伺候你。”
就连她身边的两个丫鬟都是贺怀亓亲自送过来的金玉良缘,不光是伺候她也是保护她,而她身为一国公主身旁的丫鬟更不可能普通。
也许是怕还不够说服人,江晚干脆直接在那侍女的袖袋里翻起来,果然翻到了一小袋银针,而且与老太太腿中的这一枚银针一模一样,这不是普通的绣针,是经过某种特殊功夫淬炼而成,两头的针头都十分纤细,比一般绣针细的多,而且颜色也不同于一般的绣针,所以非常好辨别,就是出自她之手。
原本板上钉钉的事被江晚发现端倪扭转乾坤,站在江晚这边的人松了一口气,可是针对她的人就没那么好过了。
江晚一个个收拾,她先处置幕后凶手,将银针交到戚曦手中,从容笑着与她说:“你身边的人做出这样的事你身为主子知情吗?身边的丫头没有必要对我江府老弱动手,会不会是听了你的命令,毕竟将这件事栽到我的头上我若是辩解不了,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外界也会传出对我不利的话,岂不是更有利于你嫁进亓王府。”
也许是事情败露,戚曦先是猛咳了几声,而后虚弱解释,“我已经心甘情愿,愿意在你之下,作为侧妃,只为侍奉亓王,又为何要与你过不去?到底是我先嫁进去,你后嫁进来,那也是以后的事情我只是想来江府做客,并没有想怎么样,怎么县主好不容易脱身又想拉我下水?身边丫头不懂事不小心,你处置她就是了,没必要连累到我吧,我虽是她的主子,可她到底还有她自己的独立意识,至于她为何要那么做,我也不清楚,县主冤枉人也是要讲究证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