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也不着急,她的目光一扫,眼底迅速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之意。她绕过众人,最后停在贺怀章身边,“咦,二哥衣角边怎么沾上了泥巴?”
仔细看,是有一点灰扑扑。
“许是来的路上蹭脏了,弟妹是在怀疑本王?”贺怀章语气正常,听不出一点慌乱。
“哦我就随口一说,既然案子已经查清,府尹大人带父亲走吧。”
“慢着!”贺怀章不解,“定罪须得人证物证,弟妹这物证咱们暂且不说,缺少人证弟妹别着急定罪。”
他安插在江家的眼线告诉他江家发生了大乱子,费心思找人挖出任学柏尸体,安排任学梅,收买她的丫头为的就是陷害江晚,这点家事全让外人知道了,就算陷害不成功,也能降低江晚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可这丫头不按常理出牌,和贺怀亓一样说话做事不着边际。
“要人证,好啊,良缘去把梵月提出来,让她亲口告诉二哥整个事情发生的过程。”
“不能带,不能说啊!”老太太慌乱拦住良缘,几乎都快给江晚跪下,哭着说:“万万不能提她过来,看在祖母的面子上,你就放过你父亲吧。”
“祖母,我放过他那谁放过我?”江晚眼底泛起冷意,一大家吸血一样,好处一个不落,坏处一个不沾,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敢做不敢承认了。
“祖母心疼父亲我理解,但也请祖母多心疼心疼孙女,方才他们将这事整个栽在我头上的时候不见祖母发声,一牵扯到父亲祖母就心疼了?父亲是您亲生,孙女就不是了吗?”她替原主对这个家绝望至极,双眼一闭,推开老太太,冷声吩咐:“良缘,带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