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皇子公主?怎么这幅惨样?”他不是不信,就是接受不了,大为震撼!这就像两具无骨尸体,被人拖下马车,神志好像也不清楚,江晚要把他们接进江府,他下意识紧张起来。
江晚冷哼一声:“他们二人妄图害我大渊百姓,留一口气都算仁慈,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后果就如同他二人一样!”她的话意有所指,江显听了浑身不自在,贺怀章倒没什么反应。
“弟妹何苦动那么大的气,若是得罪了你,七弟,父皇自会收拾,哪轮得到弟妹亲自动手。”贺怀章看向江晚从容道。
江晚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她前世钻研过心理学,懂一些微表情,江显自不用管,心虚全表现在脸上了,倒是贺怀章真的伪装的好手。
她邪笑,“三哥曾在西北戍边多年,也许认得这二位,想必三哥有许多话想与他们说吧。”
“大胆!怎么和三殿下说话呢!”江显怒斥江晚。
这个二女儿不与他一条心就罢,怎么隐隐看着还要与他作对。
“江相,你又是如何与本王的王妃说话呢?”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贺怀章身后传来,江晚笑意更浓,反观其他人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七弟也来了。”贺怀章一阵头大,是他那个最难搞的弟弟。
“怎么?三哥来得,本王就来不得?莫非三哥与江相更亲?”
江显听的直冒冷汗,先把二人请进院子,贺怀章主动给王氏上了三炷香,看的江显是好一阵激动,贺怀亓却在一边扒拉江晚说:“本王瞧你怎么气色不好?没睡好?皮肤也没光泽,唇色那么白,是不是回家受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