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有些压抑,总有人受不了这种压抑的场景。
红姐手捂着喉咙,拖着身子挪到了方千的脚下,什么话也没说。
方千的眉毛挑了挑,伸手在红姐的头发上摸了一把,像在摸宠物一样,红姐身体震颤了一下,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平时你们怎么玩,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位是上头的人,你们也敢动?”
红姐好歹也粘了方千两三年,对于方千有个强横的合作伙伴的事情也略有耳闻。
她呆了一呆,扯着方千的裤脚不放,她抽泣道——“是我糊涂了,方爷,方爷——”
她哭的是那个气不接下气,整个人软瘫在地上,一遍遍的呢喃着。
方千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小刀。
还没等红姐反应过来,刀光一闪,地上掉了五个东西。
红姐不可置信的抬头,手剧烈的颤抖着,再低头望着掉落在地毯上的那东西,像是被抽调了全身的力气,一把跌落在地上。
方千以赌博起家,一双手手法凌厉而快速,舞起刀来也不遑多让。
他慢条斯理的收起刀,再也不看掉落在,地上那红艳艳的精致美甲——“今天,只是一个警告。”
“只不过,你犯了错,手下的人不知轻重,也该罚一罚。”
红姐大气都不敢喘,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捏着五指,差一点差一点,只要再她动一下,方千的刀就会割到她的手指头,她一点都不怀疑,这个男人会真的毫不怜惜的动她。
方千向后一仰,靠着沙发,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根香烟,猩红的烟头跳动着。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香烟,用那烟头随意的点了点,刚刚出声的那位女伴,淡漠道——“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