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成这幅样子?”
小君扔了打了一半的游戏,皱着眉头,顺手拿了一块干毛巾。
江九九任由她用毛巾擦着她湿漉漉的黑发。
“你去哪儿了,我不过出去一下,你就出去瞎跑。”
小君手触碰到她的衣服,眉头皱的更深——
江九九轻轻咳嗽了一声,别过手,小小的推拒着。
她一伸手,小君就看到她白皙的手背上红了一片,眼神变了变——“你刚刚和她出去了。”
“嗯。”
“她弄的?”
小君咬着牙问,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着她的全身上下。
“是我自己不小心。”
小君看着那红通通的一片,眼里有几分心疼。
“疼不疼?”
江九九摇了摇头——“不疼了。”
她真的觉得这点痛,实在算不上什么,更何况,被疼爱的人才有资格说疼,像她这样的,说疼,又有什么用。
阮子君这时候,才发现,她的面容苍白的过分,厚重的衣服上是冰凉的水汽,神色有几分古怪。
她看着她苍白的脸,精神不是很好,透着一股子病态,她想起来那些在歌舞厅里完事后的那些人,心下一凛,紧张的开口——“她很说什么了?你们吃了什么,对了,你们去哪儿了,她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江九九摇摇头,勉强的冲她笑了笑——“没有,我们找了家蛋糕店,说了会儿话,就回来了。”
她说着,感到鼻孔里黏黏的一块,下意识的捏住了鼻子,淡淡的血腥味萦绕。
小君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去找面纸,江九九微微仰着头,面纸揉成塞在鼻孔里。
“小君,我没事,冬天里,鼻腔粘膜比平常人薄一些,只是流了些鼻血,过了冬天就好了。”
她鼻孔里塞着面纸,语调有些怪异。
阮子君心知,她往年的冬天也没有这般,是她撒了谎,心里却是隐隐的作痛。
“那个,贱人呢!”
她顾不了多少,气的有些急不择言,眉眼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见她脸色不好,压了压心里的怒火。
“纪嘉佳,她走了。”
阮子君没有察觉她以前一贯叫得嘉佳连了姓,劝慰道。
“小九,你以后一定要离这个女人远远的,她迟早会害了你。”
江九九面上毫无血色,木然的点点头。
她这副不疼不痒的态度,让阮子君有些头疼,她一把拉过她的手,认真道——“小九,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以后她给你什么全部扔的远远的,不要有任何联系,她要叫你出门,也别出去,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种挑拨离间的人。”
说着她有些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总之,不要有任何接触。”
江九九点点头——“好。”
她回答的这么快,阮子君欣慰之余难免有些诧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江九九轻轻的开口——“她,都和我说了。”
阮子君稍稍松了一口气,脑子又有些迷糊:“她有这么好心?直接告诉你,在你安神的药里放了毒品,就不怕你倒打一耙,给她安一个教唆和引诱他人吸毒的罪名?”
江九九缓缓的扭过头,全身冰凉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