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颇大,就连路上计程车淌在水里,都比往常慢得多,坐在门口正悠闲抽烟的老板热情的指了一家步行就能到的茶肆。
几个人乐意之至,脱了鞋淌了水就去了。
顺着老板的指点,到了一间有些破败的屋子前,门口没有招牌只有一块在风雨里飘零的白布,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茶”字。
古镇就是古镇,偏在这种风雨骤降之际也能硬生生窥出二三两的古朴的风姿,雨丝稠密远远处好似升起的团团的雨雾,大概雨天昏暗,昨晚的家家户户挂起的红灯笼未取,屋外是山浓水墨而那些街市旁的茶楼酒店却是极尽明亮。
几个人进了殿内,说书先生坐在大厅中央,也没穿上面黄袍马褂,着简单的寻常服饰,一拍惊堂案。
双眼圆睁将的唾沫横飞,讲到当年一位状元祖上冒青烟,梦里先人托梦梦了当年金銮殿上天子问的问题时。
江九九就着服务员递过来的花式米问道——“这世界,有这么玄乎的梦?”
小君闻言也乐:“我这高考考不好,可不得怪自己家的祖宗不顶用?”
江九九瞧着每次眼光流转不经意间,总能看见叶旬略带思索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下有些坠坠,瞧那说书的先生,话锋一转,从那状元郎可歌可泣的悬梁刺股的刻苦学习,到他入仕后对那公主一见钟情的故事来了兴趣。
“我脸上有花儿吗?”
她顺手拨了花生米,望着台前,也不往嘴里塞,垫了张纸巾,双手灵巧的翻动着。
他说没有——
小君他们大概对这些说书先生艰涩的语言表示并不感冒,兴冲冲的和服务员要了两杯热茶暖身子,等茶水上完了之后便只顾四个人摸出手机组队打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