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总是梦元,有些问题着实刁钻又令人浮想联翩,支吾了几句嘴里已经是不知所云,便一股脑的只顾喝酒。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闹做一团,催喝酒的催喝酒,碰杯的碰杯,几两的花生米很快就见了底,叫酒的上两壶,手一摸,嚷道,花生米也再添两叠。
小君是个很宝气的孩子,对小册子上的问题表现出若大的兴趣,非得在以一些隐晦的男女之事上纠结万分。
江九九瞧着她一本正经的舔着脸抱着求贤若渴的心思请教时,抿着嘴,压着笑意。
纪嘉佳掩着唇挤着眉——这里有两个是学医的人呢,你问问他们知不知道。
迟远正和叶旬碰杯——闻言也只是笑,我的专业没叶旬学的好,他懂得多。
大底人生风流之事二三,无外乎美酒在手佳人在侧挚友相聚。
彼时,江九九只觉得这红帐朦胧的甚是撩人,这这果酒也是甚是美味,那少年们粗嘎的嗓音或少女的嗔笑声仿佛来自天外般,再回忆今日时只觉得往事如烟沧海桑田也不过如此罢了。
杯酒换盏,这果酒味道极好,喝多了也容易上头。
“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叶旬皱着眉头,对着迟远说道。
迟远点点头,起身一把抱起了梦元,她喝的最多,此刻已经脚步有些蹒跚。
小君和纪嘉佳倒是喝的不多。
“没有特别情况的吧,明天九点咱们出发。”
叶旬扫了一眼端的方正的江九九,说着便领着她进了酒店的房间。
江九九的酒量不高,叶旬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一路上倒也安稳,只是不爱说话了,问她什么总是要慢半拍才想起来。
“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