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旬还在躺在病床上,故作深沉的看着窗外零落下的树叶时,不明状况的迟远,急急忙忙的一把开病床的大门,一边喘着粗气,抢先开口道:“我听说,你和旺旺都病了,怎么这么严重啊,昨日喝酒喝到胃出血了?好好的怎么就过敏了?要不是猴子在就差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一口气不停歇的说完,猴子在电话里对他说的那些句话,形势一片悲观就直接开进火化场般。
眼前三人一狗,懒洋洋的扫了他一眼。
他说话的口气一缓,惊讶的看着,坐在病床旁边透着窗外的阳光,好不惬意的晒着太阳的旺旺。
还有趴在地上时不时挠两下旺旺的小白。
一室的安静只让人想到岁月静好四个字,和电话里说的十万火急完全不一样啊。
他又走上前了两步,仔细端详了病床上满脸黑线的叶旬,除了脸色阴翳深沉了点,还是记忆中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郎。
再看看晒太阳的旺旺,随意依靠着窗户憋笑的猴子,就连趴在地上喘气的小白都没放过。
“怎么回事啊?”
他忍不住问道。
叶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哦,你是说梦元啊,他们军训去了,我刚把她送上车。”
他说话说的无意,甚至还折回去带上了刚刚微掩的门。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滞,叶旬慢慢翻过身去,白皙的手指捏着床单向上提了提。
猴子愣怔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了雷鸣般的爆笑声:“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不行了,不行了肚子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不笑……哇……真的好好笑,好好好我真的不笑……哈哈哈哈。”
“你闭嘴。”
幽怨中带着不忿的声音在笑声里突兀起来。
猴子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深深凉意,才连连作揖道:“刚刚一时没忍住,不好意思。”
虽然堪堪止了笑声,可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