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看走廊里没有人,就大喊一声:“啊,你混蛋,你竟然敢打我,你当初是怎么对我说的。”
靳梦宇配合我,重重的说:“滚!”
我“哇”的一声就哭出了声,重重地关上了门:“我滚就滚,你可别后悔。”
说着就往楼梯那边走去,我估计这动静他们应该听到了,我走到了半路又不舍似的回来了,在门口徘徊了一阵子,敲了一下隔壁的门,我心里想:菩萨保佑,这里面千万不要有人。可能是真的老天也在帮我们,我敲了一会儿也没有人应声。
我装作不情愿的挪动脚步,走向了犯罪嫌疑人他们的房间,敲了敲门,一会儿有人来开门,这人的警惕性果然很高,在门口打开了一道缝,并没有要让我进门的意思,我一看这人在屋里里可能是怕显眼就没有戴帽子,但是仍然戴着口罩。
他探出头,看到只有我一个人明显放松了警惕,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我抽泣了一下:“我能不能进去坐一会儿,我跟我男朋友吵架了,他竟然要把我赶出家门。我保证只坐一会儿,他肯定一会儿就去找我。”
他的神色有点犹豫,往屋子里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在忌惮些什么。
我只好说:“帅哥,我们都是邻居嘛,我真的是没有地方去了。”
他有些松动,让开门,还是把我放了进去。我暗暗地观察这间屋子,这里面到处都是随处乱放的外卖盒子和泡面盒,沙发上堆着衣服。看上去是只有男人居住的房间。
这间房子跟我们租的那件很相似,都是一间客厅,两间卧室,一个厨房,每个房间都是大门紧闭,看不到里面的场景。我随意的在沙发的一角坐定,默默的想,沫沫被关在哪里的可能性更高。
这人倒是显得极为热情:“美女,要喝什么饮料,我们都是大男人这房间里也没有收拾,希望你不要在意啊。”我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不在意不在意,即使我把家里收拾的再干净又有什么用呢,我男朋友还是因为一个外面的女人就打我。”
那人转身进了厨房,应该是帮我倒水去了,他终于把口罩摘了下来,露出一张不怎么有辨识度的脸,就是嘴角有一道疤痕很明显,怪不得要时时带着口罩呢。
我站起身,果然在沙发下面看到了靳梦宇说的那条丝巾。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激动,但是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我努力按捺下激动的情绪,余光瞥见那人在厨房里倒水,但是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动作。倒什么水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怕是有什么小动作吧。
我看了看周围紧闭的几扇门,目前来看,就只有这一个人,但是会有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