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吗?
程冠欲哭无泪,却只能跺了跺脚跟上,顺便朝着前台一直盯着自己的小姑娘说道:“给我弄一份晚饭送房间,帐记在刚才那男的头上!”
许墨悠真是全程被燕策给拽进房间,燕策冷冷的斜睨着她,不忘警告:“明天再敢背着我乱跑,私自行动,我就把你的事情立即通报许家!”
“我……”许墨悠一脸奇怪的看着莫名其妙的燕策。
突然发现,男神也没有那么讨喜!
哼,小肚鸡肠。
不就是因为她冲着枫叶哥笑嘛,一路上回来都不对劲。
许墨悠直接关上房门,落个清净。
燕策走到隔壁房间打开房门,就瞧见程冠拎着行李箱过来。
“你没自己开间房吗?”
程冠可怜巴巴的看着燕策:“我来的时候,钱包在大巴车上被偷了,还是跟着许墨悠那两个保镖借了十块钱打个三蹦子来的这酒店呢,现在我分文没有!”
“那你大哥大怎么没被偷?”
程冠哼唧一声:“差点被偷了,不过我突然发现许墨悠那两个保镖也有点能耐,竟然又给我偷回来了,看他们的手法还是个惯犯,许家的丫头和两个贼混在一起,你说奇不奇怪?”
“那你的钱包怎么还是被偷了?”
“小偷提前下车了呗,陈胜利他们俩就在车上过一圈,就知道我的钱包肯定不在了,特别邪门!”
这样听来,陈胜利两兄弟是惯偷,手法还十分高超。
许墨悠明知道这两个人是小偷,却留在自己身边,确实很奇怪!
燕策看了一眼许墨悠那边房门还是关着的,他沉声道:“进屋再说!”
二个人进了房间,程冠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
下一秒,就被一道犀利的目光看的浑身不对劲,他爬起身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撇了撇嘴吐槽:“躺一下又不能掉块肉!”
燕策换了拖鞋,坐在床沿看向程冠问道:“你说那两个保镖是贼,还了解到其他消息吗?”
程冠想了一下,道:“那俩兄弟是这个镇上的人,我问他们怎么认识的,陈胜利说他们准备在火车上偷许墨悠的东西,但是却被那丫头拿水果刀给制服,还招他们在她身旁当保安,一个月给一百钱,那两兄弟就折服在金钱的(诱)惑下了。”
话音落下,程冠一脸好奇的看向燕策,眸中充满浓浓的兴趣:“燕策,咱大院的许家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厉害的小丫头啊,真够厉害的,我听着都有些提醒吊胆,是不是,而且陈胜利还说那丫头只听他们说了一句话就听出他们的口音,说什么她也是来湘莱镇找个李姓的亲戚,啧啧,真是聪明!”
燕策眯着危险的黑眸,心想李姓亲戚?
或许和许墨悠说的报恩有关,她的目标可能并不是来找妈妈,而就是来找李家人。
这也就能解释,她为什么那么热心的帮李家还债,提出吃饭,还对李枫叶要退学的事情起了那么大的反应。
只不过,资料中明明没有这些。
难不成是漏查了什么内容?
一时间,燕策觉得许墨悠就像是一张白纸,却突然出现很多神秘色彩,让人好奇想步入进去解开神秘。
燕策回过神,冷冷睨了一眼程冠,看着他满脸的兴致,冷声启口:“不许打那个丫头的注意,我去洗澡!”
说完,起身迈着修长的步伐去了洗手间。
程冠坏笑着喊了一嗓子:“知道了,你知道哥们的,从不和兄弟抢女人!”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隔壁屋里的许墨悠,将这一声叫喊听得清清楚楚,莫名心跳加速了起来。
程冠这么喊,是什么意思?
男神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
许墨悠只觉得脸颊有些烫,她抬起手摸了一下,然后回想着燕策这几天的反常行为,直接将自己埋进枕头里,不敢置信又有些小激动。
彼时。
李大强正在岳父高占福家里喝酒吃饭,说了一下今天在李桂才家发生的事情。
高占福眯着眼睛思量一番,看向女婿:“你确定那两个人是大有来头的人?”
李大强点点头,道:“是,他开的那辆大奔我看了,是进口车要五六十万呢,这年头年纪轻轻的能开这么好的车,肯定是家里有钱有势,而且那小丫头片子对我酒店里的猫腻了如指掌,还知道马上咱镇上要从东头那边修公路的消息,这都是印证啊!”
高占福觉得有几分道理,但是燕京市距离湘莱镇山长水远的,就算巴结上了,也没什么大用处。
“依我看,你好好招待人家吧,别捅什么篓子就好,至于想依靠他们发财的事情,还是省省吧!”
高占福认真的分析回答。
李大强不以为然,道:“爸,你不能这么想啊,那咱能一辈子困在这山里小镇吗?如今你正值壮年,事业上升期,这一次公路修建的好,你也就跟着上去了,到时候咱们就去县城,去省城,再去燕京也都是有可能的啊,是不是!”
一番话哄得高占福哈哈大笑,道:“你这个臭小子就是会说话,那你有空引荐那两个人给我看看,到时候一块吃顿饭,看他们有没有要在这边发展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