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寻丝毫不掩饰自己得逞的笑容,抱着黄舟挽回去。
没一会儿,卧室里传来这样的声音。
“你画画脱我衣服干什么?”黄舟挽终于回过神。
“为夫要在夫人身上作画。”
“不行,画完了我还得洗澡,墨汁弄上来很不舒服。”黄舟挽道。
“没有墨汁,为夫是这么画得。”池寻已经等不及了。
又是一番云雨纠缠。
终于天亮,池寻准时醒来,看着窝在她怀里熟睡的黄舟挽,不舍得亲了亲她的小脸。
黄舟挽睡得正香,觉得脸有些痒,迷迷糊糊一睁眼,看见池寻,可能是昨晚的经历太深刻,她叫了一声,喊道:“不做了。”
池寻微愣后,哈哈大笑,亲她的脸:“小没良心的,昨夜是谁说舒服的?”
“是你逼我的。”两人颠龙倒凤,行至最酣,池寻竟然问她舒不舒服。
这哪里是问女子的话?黄舟挽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就不给她痛快。
“说,不说,我们就这么等着。”他又威胁她。
黄舟挽嘴硬嚷嚷着不舒服,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池寻立刻变脸,拉着她折腾很久,直到她含着眼泪求他,连连认错,说了舒服才放过她。
经此一事,黄舟挽终于明白,绝对不能在床上得罪池寻,这男人属狼的。
不过,池寻准她出门走走了。
最近的天气都很不错,黄舟挽也是真的憋坏了,和池寻一起回了趟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