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都没有你这家伙傲气。
“怎么看,怎么像孔雀。”米飞暗搓搓道,有人听见了,大感赞同,和在周围人说了。
这话没一会儿就传出去。
“哈!”一阵哄笑。
“还真是个孔雀!”
“跑这儿求偶来了,醉霄楼是酒楼,这孔雀跑错地方了,咱们这儿也没有炖孔雀这道菜。”
那孔雀眼睛里划过一丝恼怒:“我乃威远王世子!”
不少人伸着的脑袋瑟缩了,他们这里都是非富即贵,但是威远王,他们还是有些怕怕的。
东南原野,威远王可是一块金字招牌,可以这么说,天圣每一年动荡,边境都会发生问题,威远王坚守的东南原野,从来都没出过问题。
十年前,先帝薨逝,京城曾经混乱过一段时间,东南原野的楚国曾经调集军队,大肆犯边,楚国当年是想趁乱拿下东南千里沃野。
威远王当年只是让人往京城送了一封军情奏报。
“国不可一日无君,东南见敌三十万,战事急。”
东南边境当年只有二十万守军,威远王就是凭这二十万守军大战楚国大军三十万,力挫楚国。
等到朝廷援军到来,直接一鼓作气灭了楚国,现在的南楚不过就是当年的败家犬。
只能偏安一隅,需要年年向天圣纳贡,永久称臣。
威远王曾经发誓永生为国守东南,此生除君王虎令,绝不回京。
可以说,天圣有威远王,东南边境无忧。
威远王用兵如神,为人低调,倒是没想到这威远王世子居然这般招摇。
“木赢公子,久仰了。”黄文举拱手道。
那孔雀正是威远王世子木赢:“你知道我?”
孙一鸣是大哥,这个时候不会不站出来说话:“东南清野千里,威远王府的大名如雷贯耳。”
米飞眼睛刷亮,大哥居然也会说套话了。
那孔雀果然有些得意,折扇一扫:“进了京城,就听说这醉霄楼今日要举行文武会,特意来瞧瞧京城的文采武功,和我们东南的差别。”
学子们精神瞬间提起来了,这货绝对是来挑事。
果不其然,孔雀身后走出二十人来,各个白衫青袍,一水的年轻公子,模样也生的好,持剑拿扇,莫不是文武双全?
“小弟从东南远道而来,家乡也有不少学子仰慕南山书院,只可惜山高水长,只能带来二十人,向诸位讨教一番。”
书生的意气之争,总是很轻易就能被挑起来。
“讨教,说的好听,不就是来踢台子。”
“不就是比试,谁怕谁!”
“我们就和你比,别比输了哭鼻子。”
“只是要哭,可就要回去东南哭,我们京城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
……
书生们的嘴巴才是真正的恶毒,从来不说脏字,偏偏能把人气得想吐血。
醉霄楼酒娘子看到这份上,自然站出来维持秩序,不然真的在这打起来,闹出来人命,最亏的就是醉霄楼。
酒娘子直接让伙计敲了铜锣。
“今日看来是少不了比试一番,醉霄楼开门做生意,自然要把主顾的意思放在首位,我们这里有擂台,无论是文还是武,都会让诸位尽兴。”
“不过有些话也要说在前面,无论比什么,都是朋友间的较量,不能急眼,要合我醉霄楼规矩,不然就恕我醉霄楼不招待了。”
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刚柔并济,南山书院学子不少人叫好,只是木赢等人显然刚进京城,不了解醉霄楼规矩,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