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生意挺赚钱的,也没错。
不说这些,单单燕王府的俸禄和赏赐,以及库房堆着的那些,就已经不少了,足够他们两夫妻相当富裕的过一辈子了。
黄舟挽又哼了一声:“坐吃山空懂不懂?”
池寻还是忍不住道:“娘子,咱们家的山不会空。”
燕王府的银子,想要都花完,其实还是有点困难。
“我说会空就会空。”
“娘子,我们两个人……。”
黄舟挽瞬间炸毛:“你什么意思?不用养孩子?你想要我自己养孩子?”
“还是说,你不想要我的孩子。”
“那你想要谁生的孩子,你和我说清楚!”
池寻有一种被雷劈了的怔愣,旋即无奈的叹气:“娘子,为夫不近女色,这是整个天圣都知道的。”
“流言不可信。”池寻不近女色,黄舟挽第一个不相信,这男人分明就是一个登徒子。
池寻又去抱黄舟挽:“娘子,为夫只好你一个人。”
这话绝对没问题。
此刻,池寻深深地庆幸自己之前守身清白,不然这丫头现在一定不依不饶。
黄舟挽和池寻都一样,对于彼此其他的事都可以无所谓,唯有对对方的占有要求绝对的独一无二。
“娘子,为夫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修长如竹的大手暧昧的抚摸着黄舟挽的腰,她如果敢说不相信,他立刻向她证明。
身体力行的证明。
黄舟挽推开他的手,转身和他面对面:“勉强相信你,你现在和我说一下,还打不打算赚钱养家。”
“我可是相当能花钱,过不了苦日子。”
池寻握着她的手:“为夫自然是舍不得让娘子过苦日子。”
宁愿自己过苦日子,也不会让黄舟挽过苦日子。
虽然他们两个不可能过苦日子。
池寻和黄舟挽两人有一点都很相似,做着这世上最艰难的事,同时也享受着最大的奢侈。
这一处别院,虽然说是李都督的,但是这屋子里的棉被、枕头,都是比贡品还要细腻保暖。
梳头的梳子是定好的凤羽翡翠打造,煮茶用的茶具也全都是最难得的双胎瓷。
更别提笔墨纸砚这些东西,都是有钱都未必能够买得到。
千万不要说江南百姓还在淋雨,你们怎么这么奢侈?
天要下雨,谁出门都要淋雨。
这些年明七公子有不少的产业都搬来了江南,只要愿意出力干活,不愁盖不起新房子。
就是到了现在,江家的丝绸生意给的报酬也不低,足够填满米缸,时不时的还能吃上肉。
更遑论,朝廷已经给了救济。
江南并没有发生所谓的天灾。
该做的,能做的,他们都已经做到了。
京城那边的言官继燕王假救灾后,又开始抨击燕王夫妇生活奢侈。
他们不偷不抢,花的每一分银子都是合法所得。
这就叫理直气壮。
黄舟挽想起从京城传回来的消息,就生气,特意叮嘱珍宝阁等几家店面绝了蹦跳最厉害的那几家言官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