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道:
“难道你想说,眼镜女和丧门先生的死,与你无关?”
也许是受了委屈,刑小玉眼角变得有些红,咬着香唇道:
“眼镜女的死,真和我无关啊!而且你说的什么丧门先生,我根本连听都没听说过!”
身子又朝我这边靠了靠,刑小玉两条美腿紧贴着我,又道:
“我搞不明白,你为啥要怀疑我?我一个弱女子,拿什么去害人?我邻居被害死的事,我也是才知道!这两天吓得我……都没敢回家睡觉!”
“她的死,凭什么跟我有关啊?你诬赖人!本来我还想叫你过来,陪我住几天呢,想不到你却……这样欺负人家!”
说完,刑小玉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那高冷美女鄙视地瞧了我眼,嘲讽道:
“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我哪有功夫搭理她?此时我注意力全集中在刑小玉身上,低着头想了会,我又问道:
“你敢说,你不是黄皮子?”
刑小玉楞了下,哽咽道:
“黄皮子是啥?”
我冷哼一声,道:“黄皮子,就是成精的黄鼠狼!眼镜女死时,她屋子里全是鸡毛!所以我才怀疑,你是黄皮子变出来的!”
刑小玉迷茫地摇了摇头,然后揉了揉鼻子,她又羞又怒地看着我,道:
“鸡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就因为看到那些鸡毛,你就说人家是黄皮子?你有证据么?你凭什么诬赖好人?”
“我从没见过你这种逻辑,黄鼠狼吃鸡,所以你怀疑是黄皮子害死我邻居,这我能理解!但你凭啥非要认为……我就是那个黄皮子?”
我沉默了,这事仔细想一下,我的推断的确有些草率了。
正如刑小玉所言,一切只是建立在猜测上,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刑小玉是黄皮子!
假如丧门先生在场的话,至少他能说出,为啥当初要我拿公鸡来试探刑小玉,可眼下,丧门先生已死,所有线索都已斩断!
刑小玉哭的梨花带雨,那高冷美女看不下去了,朝我啐道:
“什么黄皮子黑皮子的?你小说看多了吧?这样欺负女孩子,你真是个人渣!”
我用求助的目光瞅了眼董胖子,见这货坐在那呆若木鸡!贼眼直溜溜地注视着刑小玉的美腿!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x!之前胖子夸下海口,说只要见到刑小玉,他保准能认出对方的真实身份,可瞧这货现在的样子,完全靠不住啊!
不指望董胖子了,眼瞅着刑小玉哭成那样,我心一软,就安慰她道:
“妹子,都怪我不好!我错怪你了!”
边安慰,我边用手去擦刑小玉粉腮上的泪珠,然后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很快,刑小玉就给我哄好了,小脸贴在我怀里,她朝我破涕为笑道:
“哥,你以后不许再这样欺负我!”
水果般好闻少女香气传过来,让我瞬间就有了反应!可偏偏刑小玉身上又只穿比基尼,简直跟一丝不挂没区别啊!
误会算是勉强消除了,我倒也没急着走,而是边用手捏刑小玉的香肩,边道:
“小玉,你这么好的条件,为啥要作践自己,来这种地方上班呢?”
刑小玉摇了摇头,柔声道:
“我是为以后考虑啊!将来拜师学艺,肯定要花不少钱!所以我想趁年轻多存点钱!”
顿了顿,她又道:
“我都想过了,坟婆那样的高人,绝不会轻易答应收我为徒!但说不定看在钱的份上,坟婆她老人家能松口呢?”
“我做这些,完全是为了将来,能跟坟婆学到本事,为我哥哥报仇!”
话音落下,刑小玉美目望着我,柔声道。
她的意思我明白,刑小玉担心坟婆不收她,所以想拼命赚钱,将来好给坟婆交拜师费。
可她不知道,坟婆那种罕见的玄学大师,怎么可能看上那点钱?当初刑叔拿出十万块,坟婆瞧都没瞧一眼!
见我阴着脸不吭气,刑小玉就笑着摸了摸我的脸,道:
“辉哥你别担心!我在这上班,顶多陪客人坐坐,而且我从不让那些臭男人……乱碰我身子!更不会做出那种,出卖贞洁的事!”
话说到这,刑小玉抓着我的手,轻轻放在她美腿上,然后小嘴凑到我耳边,道:
“哥哥,我的干净身子留给你!好不好?将来只要坟婆答应收下我,随便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我身子猛地一抖,吃惊地注视着刑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