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怎么能跟这些老家伙合作，这种心口不一的伪君子，不是应该远离他们才对吗？
陆锦城更担心了。
果然，她还是酒没醒，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
他再一次碰了碰她，这次压低了声音打算提醒她。
“季瑶，别忘了这些人的性格，他们不值得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季瑶轻声打断了。
“我知道。”
简洁明了三个字，而且没有一丝醉意在里头。
也就是说，她现在完全是处于清醒的状态。
“那你怎么……”
陆锦城对她的行为更不解了，眼神带着讶异。
可季瑶只是给了他一个暗示的眼神，很明显，那就是她不傻，也只是在跟这些人虚与委蛇。
虽然不知她的目的是什么，但显然她是清醒的，也是有分寸的。
见状，陆锦城心下微微一松，没有醉糊涂就好。
至于旁的，不管她做出什么，他都会支持她。
反正到最后还有自己担着，可以随便她闹腾。
一切想通了以后，陆锦城目光也变得轻松淡然起来。
同时，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小自豪和小窃喜。
他的季瑶，一看就是要使坏了。
但奇怪的是他并不厌恶，反而对此颇为欣喜自豪。
果不其然，饭桌上大家侃侃而谈，马上就到了要签合同的时候。
“季小姐，既然你给我们让利了这么多好处，我们也就不客气了，放心，以后有好事我们也一定会想着你的，先签合同吧，合同签好就万事大吉。”
不管前面季瑶许诺了多少，又让这些老总有多么心动。
没到签合同这一步，就永远不算万事大吉。
这些老总已经迫不及待，搓着手就等对方签下合同，一旦具有法律效应，他们这些人占便宜可是占大了。
看季瑶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块香饽饽似的。
“签合同，我什么时候要签合同了？”
这下，轮到众位老总懵了。
“诶，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季瑶冷笑。
“我只是说说而已，再说我一个小设计师何德何能，有什么资格跟诸位做生意啊，我啊，跟我的小助理一样，都是小人物，各位就别难为我了，我们这些小角色是没资格签合同的。”
陆锦城一怔，几乎不可思议又狂喜地看向季瑶。
她，她这是在为自己之前被侮辱没资格的事情为自己报仇吗？
没想到，她居然还记到了现在，报复心挺重的。
他略略吐槽了一句，但其实心里是遏制不住的欢喜。
感觉心里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心暖又开心。
她这是在帮自己回击吗？
没想到那几个人说的话她会记在心里，还维护自己，为了自己一个小小“助理”回击，不得不说，这样的季瑶让他更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