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自语，目光空洞，眼神是一片无助。
秃顶男人恶意地瞧着她，突然嘲讽一笑。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是去偷也好去抢也好，再不济，也可以去卖呀，反正你虽然长得不咋地，但到底是个女的，降低身价应该还是卖得出去的吧。”
说完，他恶意笑了起来，仿佛评价的不是女性，而是一个物品。
这话引起了在场女性的不满，季瑶也是其中之一。
“蒋先生这么说未免太过分了吧，我国法律规定，卖y嫖娼可是违法的，蒋先生鼓动他人违法，是不是可以判一个教唆罪了？”
她施施然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却无比犀利。
“你！”
秃顶男人怒目斜视，想要骂回去，又不知该说什么。
此刻那个女商人也适时开口。
“老蒋，多大年龄的人了，跟一个小女孩过不去，啧啧啧，传出去了你这风度还要不要？”
轻描淡写几句话，却说清楚了事情的后果。
别看秃顶男人敢嘴上这么说，实际他根本不敢让外人知晓，现在的键盘侠都勇着呢，要是给他扣上一个不尊敬女性的帽子，对他的公司也是有影响的。
听懂女商人明里暗里的威胁，他自然不敢再说其他。
不过，也不这么轻易放过实习服务生。
“好，刚刚是我嘴臭，是我说的不对，不过，钱你还是要赔的，说话的事情我可以道歉，赔钱的事情一码归一码，15万，你赶快回去凑吧，我可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凑，测不出来我就报警。”
秃顶男人拿捏了把柄一点不怂，恶意满满道。
实习服务生吓得几乎要跪下。
“先生，求求你宽容一点，我真的凑不出这笔钱……”
还不等她屈膝下跪，季瑶伸手，把人给扶住了。
服务生看向她时，对方只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继而，把人一点一点搀扶起来。
季瑶没说其他的，把人扶稳后，又转头看向了秃顶男人。
“小孩子没经验，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大家都是一群前辈了，没有必要跟个小孩子计较，这样吧，蒋先生，这一顿就由我做东，我再开几瓶新的酒，让大家一起尝尝。”
说完，唤了经理来，选了几瓶店里最贵的酒。
比起刚才秃顶男人点的，只贵不少，让秃顶男人一时也无话可说。
“这下可以了吧，这酒水钱就由我包了，也希望大家给我个面子，不要再跟一个服务生过不去了。”
她这话表面是跟大家说的，实际上是说给秃顶男人听的。
眼看有人买单，秃顶男人也不好再揪着不放。
只是没想到这季瑶是真大方不是假大方，15万一瓶的酒也愿意站出来，没记错的话，她的工作室也才刚刚开业，一下子拿出这笔钱，估计也够呛。
秃顶男人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往后面座椅上一靠，阴阳怪气说。
“季小姐可真是心善啊，要是再多来几个这样的服务员，也不知道季小姐的钱包兜不兜得住。”
“兜不兜得住我也不清楚，不过是能帮的就帮一把，毕竟是个小孩子，我们没必要跟个小姑娘计较，蒋先生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