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走了。”敖登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必勒格刚要离开,曹格特却叫住了他。
“将军。”曹格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们回房间说。”曹格特说。
俩人来到房间锁好门。
“又有什么新的发现吗?”必勒格问。
“刚刚我和他们家的丫环去打扫灵堂,她告诉我说,他们家少爷是暴毙而亡的,而且死的时候嘴唇发紫,怀疑是死于中毒。另外,旭日干其实根本不像他表现出的那么豁达,其实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最最重要的线索是,我发现在他们家的灵堂里似乎还有一条暗道。”曹格特如实的禀报。
“还有听丫环的口气,旭日干还有点重男轻女,他们家的男丁本来就少,以他的性格,他不可能不去寻找凶手。我觉得这件事很是蹊跷。”曹格特百思不得其解。
“他表面上没有行动,其实在暗地里说不定早就使了某些见不得光的伎俩了,你不要被他骗了。他儿子是什么时候死的?”
“几个月前,她说是草原上花儿开的最繁盛的时候。”曹格特说。
一语惊醒梦中人,难道托娅被灭族也和他们有关吗?要不谁能这么有本事能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就能害死几百口人。必勒格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旭日干到底还有多少武装力量,而且他养着这些武装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到底是保他的平安还是有更大的目标,他刚才跟他说的那些话,是想鼓励他造反吗?他是想把他也吸纳进他的队伍吧,这样才能为他所用。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他得先去打探打探曹格特所说的情况。
“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曹格特问。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是在稍晚的时候在行动,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晚上我们在行动。”
“是的,将军,我也觉得这其中有大阴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要不我先回去禀报大汗,叫他先派一支军队过来。”
“不用了,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不要慌,一切有我了,而且我们只是调查一些情况,先掌握一些确凿的证据。至于铲除他们仅凭我们俩个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必勒格说。
“将军,你说你这么辛苦的征战沙场,以为马上就可以统一了我们内部却出现了这样的害群之马,真是太可气了,我突然有点等不及了,我等不及想要撕开旭日干的嘴脸,看看他那肮脏的内心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曹格特愤愤不平地说。
“放心吧,事实和真相是掩盖不了的,无论他怎么隐藏,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关键是在统一的关键时期,他还来闹这么一出,他这不是违天而行吗?我想不光是老百姓,就是老天都不会原谅他的。但是将军你有没有想过,你会不会因为娶了他们家女儿而被牵连了?”曹格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放心吧,不会的,当初他们之所以将敖登嫁给我,就是考虑到这方面的因素,让我观察她是否有背叛之心?”
“那就好,大汗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说不定当初大汗对今天的情形早就有所预料了。”
“大汗是做大事的人,无事献殷勤的人,大家都应该有所提防。”
“不过敖登在我们府里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啊。”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