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尧举着手机,拍了一张又一张,也不想给人弄太惨,毕竟那股子狠劲儿已经过了,气也解了。
罗尧抽了两张纸给顾水水擦了擦脸上的精液,冷静下来之后擦拭的动作变轻了一些,“别怪我,要怪你就怪孟方拙。”
是啊,过了几年消停日子,自己就忘了孟方拙。顾水水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也全然不在乎对方擦干净了没有,拍都拍了,擦干净了又有什么用。他应该是要给孟方拙发过去吧。
“你就不想问问我什么仇什么怨吗?”罗尧自顾自的穿好了衣服,看着浑身赤裸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顾水水。
“他对不起你的,都算在我身上,一次够吗?不够你再来一次?”顾水水起身站了起来,曾经亮晶晶盯着罗尧的眼睛不带一点光彩,罗尧只觉得这对眼睛像蒙了灰的玻璃,看的自己有点不知道该回什么才好。
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只是因为对方伤害了自己心尖上的人,而自己就要伤害对方心尖上的宝贝?罗尧晃了晃头,把这种荒谬的想法晃散了去。
这时候的两人都没意识到,在未来,宝贝来宝贝去,谁也没成为指尖上的珍翠。
“以后离我远点吧小丫头。挑男人有点眼光。”说完扭头就走了,门刚打开,下面还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蹿了上来。
而孟方拙叁个字就像是个咒语,一秒疼痛的咒语,以至于顾水水已经丧失了耳朵了探听四周的能力,一阵耳鸣,四周都是嗡嗡声。
情爱运动最耗体力,身体里的能量散发后,站久了双腿有些麻木无知觉,顾水水觉得有点冷,抬脚就奔浴室走去。
大花洒的水流从她头上倾泻而下,热气没一会儿就给浴室的玻璃上蒙上了一层一层的水雾,好像是有些什么特殊意义的设置,镜子就直接对着淋浴间,她看着镜子中模糊的自己,没忍住还是哭了。也不是委屈也不是难过更不是觉得丢人,想到孟方拙,眼泪就好像是条件反射。
她一点都不好奇孟方拙做了什么给罗尧这么大刺激,毕竟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八九不离十是因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