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很自豪地道:“一首歌就唱一次,四首歌不到一个钟头就全部录制完了。而且只要听过爱丽丝现场演唱的,都会发现一个铁铮铮的事实,就是现在的技术手段,无法将她的神韵录制在胶片上,我们听到的仅仅是一个漂亮的外壳,最感动人心的内核是必须在现场聆听的。”
爱丽丝在鞍马上没声好气地叹息一口气,瞪着艾米拉女士。
老巫婆对小家伙的抗议丝毫不放在心上,一碗毒鸡汤就灌了过去,“你看看,小甜心还不不好意思了呢。亲爱的,这可不是夸奖和荣誉,这只是一个事实,可用不着害羞啊!”
爱丽丝心头暗中嘀咕道:“你是存心给姑娘我拉仇恨,树flag。我做的到是事实,人家其他歌手做不到也是事实,哪天要是被人下毒弄坏了喉咙,被人泼硫酸毁容了,你可要负全责!”
三姨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下毒”的说法,已经在老太太和妈妈那里唠叨了很多次。于是爱丽丝就悲剧了,被奶奶教导不许乱喝饮料,乱吃东西,尤其是已经吃了一半的,必须放置在专门的地方,不让其他人动手脚。
妈妈对这个要求,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弄得爱丽丝怀疑妈妈是不是和奶奶达成了什么教育协议,由妈妈来唱白脸,奶奶扮演恶人唱黑脸。
好吧,其实悲剧的是珍妮弗,妈妈将这个要求唠叨无数遍给经纪人女士。
弄得可怜的经纪人想出了一个很“浪费”的法子。每次自己喝饮料什么的,只要喝了一半就马上丢弃,下次喝的时候重新开新的。并且还不专门储存饮料,都是在外面随机购买,然后如同老母鸡样的盯着。
见到爱丽丝不满意地嘟着嘴巴低下头去。奥普拉只好继续追问了几句细节,才对抬起头的小家伙道:“您好,我是奥普拉?温弗,芝加哥脱口秀节目主持人,想对你进行一次正式采访,能有这个荣幸吗?”
不看僧面也看佛面!
老巫婆既然领着人家进来了,当然是允许了。不然早就被老巫婆拿着大扫把给轰出校门了,艾米拉女士尽管野心勃勃,能力却一点不差,为学生着想是实实在在的。
好吧,老巫婆你也不要想置身事外!
爱丽丝眼巴巴地瞟了艾米拉一眼,一脸期盼地道:“艾米拉女士也可以一起去吗?”
看到老巫婆一脸荣幸地样子,爱丽丝心头十分得意,心灵鸡汤的本事我已经是正式出师,开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本姑娘现在已经达到了不落言筌的至高境界,不用直说都能灌出一碗鸡汤感动人心。你老人家的得意弟子碧昂斯大小姐还仅仅是入门,只会用言语来鼓动情绪,距离你这个关门……开门小弟子还差距一大截呢。
反正今天回家也没人煮饭,爱丽丝在学校吃了下午饭,然后才由珍妮弗陪伴下,到纽约的哥伦比亚电视广播公司录制脱口秀节目。
本来以为只是灌点心灵鸡汤什么的,结果爱丽丝发现自己很傻很天真……
这次是真的很傻很天真,仅仅在开场的两三个问题之后。
另外一位男主持人杰夫就开始炮轰爱丽丝:“听说你自幼就在中国那边长大,能不能告诉我们一下,中国的情况具体怎么样?如医疗卫生之类的,我听说那边的寄生虫病对儿童威胁很大,你有没有受到这样的威胁呢?”
妈蛋!你大概是看了一百年前的报纸吧?
爱丽丝摇摇头道:“没有!因为我们中国那边,从古代开始,就有了对付寄生虫的最好法子。听我姥爷说,那时候,家家养一只啄木鸟,用来防止儿童感染寄生虫。”
杰夫摊手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养啄木鸟和寄生虫又有什么关系呢?”
爱丽丝很傻很天真地道:“要是啄木鸟一天使劲盯着你,说明你体内就有寄生虫。且啄木鸟和寄生虫天性相克,寄生虫能在儿童的身体内感受到这股猎杀食物的气息,于是就会趁机从孩子体内逃跑,在大便的时候逃窜出来。”
杰夫“啊殴”地惊呼了一声,捧腹大笑起来道:“这种发自还真奇妙呢,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你家里有没有养啄木鸟呢?”
爱丽丝很天真地道:“一直都没有,后来我问妈妈,为什么不给我养一只啄木鸟呢?要是我得了寄生虫怎么办?妈妈就笑话我,说全国的小孩子在一两岁的时候,都要吃各种驱虫药,也要打好几种防止疾病的疫苗。养啄木鸟防止寄生虫的法子,是大人逗乐小孩子用的,我当时很小不懂事,居然傻傻地相信了。”
坐在旁边的艾米拉校长不禁暗中摇摇头,台下的珍妮弗直接大声地笑了起来,然后好像想起什么,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强力忍耐。
一刹那间,场面变得十分尴尬,直接冷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