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趴在他身上,身下男人的笑声愉悦,洋洋得意。
等到缓过去,白真真忍无可忍,在他胸口擂了一圈。
沈砚抓住她的拳头,“你说。”
“让我下去说。”她道。
“不,就这样。”沈砚恶劣的笑道。
“这样不舒服。”白真真拧着眉头道。
沈砚掐着她的腰就是不让她动,“不舒服吗?那我让你……”
剩下的话被白真真伸手捂了回去。
她想爬起来,可是一动,就被沈砚按了回去,白真真吸了口凉气,再也不敢动了,只能生气的瞪着他。
刚刚恩爱过的女人,全身上下都透着水汽。
就算生气瞪人,都像是一种无声的粉红色的邀请。
沈砚顿觉口干舌燥,哄道:“有事我们明天再说。”说完,还挺了挺自己的身体,让她感受一下自己的急不可耐。
“不行,你别,就这样说,就这样说。”白真真捏着拳头,将被他带起来的感觉压了回去,“你别动,我也不动。”
她想了想,这样坦诚相对,估摸着话没说完,他又要使坏,干脆重新趴回他身上,伸手拉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眼不见心净。
她不知道这样的效果微乎其微,沈砚如果不是见她非要说,早就让她开不了口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姿势很舒服,也很方便。
白真真偏头趴在他胸膛上,幽幽的道:“我在国外的时候,因为爸爸和欧阳凝霜母女的暗中干预,其实过的并不好,甚至有一次和齐琪差点被人贩子卖掉。”
她在说她曾经的事,这些沈砚都已经查到了,可是和她亲口说出来,又是两回事。
“那时候很惨,不见天日,还要担心自己的安危,过的惶惶不可终日,我们很多人挤在一起,女人孩子,就像是砧板上的肉,等着被宰割。”
“后来有人来救我们,有个女人把获救的机会让给了我,然后她死了。”白真真说着这些陈年往事,声音哽咽,但是没哭。
“是朵朵的母亲?”沈砚立刻猜到了。
“是的,本来当时死的是我,可是她救了我,临死前把朵朵托付给我,所以你知道吗,我这条命是朵朵的妈妈给的,只有朵朵生活的安稳,我才能放心。”
她说的这些事沈砚知道,也是从那时候起,他才真正的相信白朵不是他和她的孩子。
还是孩子的事。
沈砚叹了口气。
“所以沈砚,我不是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我只是想让朵朵安稳无忧之后,再去要我们的孩子,这样,朵朵会过的很好,我们也会过的很好。”白真真抬眼看着他,眼里的真诚让沈砚动容。
她在解释。
解释之前的沉默,解释为什么她不想现在要孩子。
她想要的,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