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砚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对,才能不让她跟炸了毛似的,当时那种环境,她又对他百般……
他是个正常男人,况且她还是他心底藏着的那个人,他怎么忍得住,他确实是有私心的,可是他不知道后来会发生那些事,若是知道,他会寸步不离的保护在她身边。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你什么?觉得我错怪了你,觉得我无理取闹?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没有资格再进入我的生活,门外后面,好走不送。”白真真指了指身后道,说到最后,已经面无表情。
“所以就这样定了我的罪?”沈砚沉默了下,问道。
“不,谁都没有罪。”
崔助理忽然就有点心疼自己的老板了,虽然他这几年一直在压榨他,可是现在,沉默下来的身影,都让人心疼,他张了张嘴,还想帮老板说几句话。
可是沈砚已经转身,大步离开了。
崔助理看了看白真真,只好追上去。
白真真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些事,不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她不能原谅那些当年伤害她的人,对于沈砚,没有原谅一说,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后成为路人吧。
浴室里窸窸窣窣一阵响,言可褚抱着白朵出来了,“他走了?”
白真真将白朵接过来自己抱着,很是无语的道:“你就不能穿了衣服再出来吗?”
言可褚自由自在惯了,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习惯,他想起沈砚进来时那黑沉沉的脸,后知后觉的道:“莫非是他误会了?需要我去给他解释一下吗?”
“不用。”
言可褚摸了摸鼻子,穿衣服去了。
“妈妈。”白朵攀着她的肩膀,小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妈妈不高兴吗?”
“没有,妈妈没有不高兴。”
“那爸爸为什么走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白真真:“……”
她神色有些复杂。
虽然昨天去了欧阳凝霜和沈砚得订婚宴,她让白朵去叫了爸爸回家,可是按照白朵一贯作风,是会转头忘记的,根本就不会刻意去记那人到底是谁。
可是……
“你知道他是爸爸?”白真真试探性的问道。
白朵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不解的道:“可是妈妈说他是爸爸啊?”
白真真有些尴尬,也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
“妈妈?”白朵得不到回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唤道。
白真真回神,抱歉的道:“这个问题等到你以为自己去问爸爸好吗?”
白朵双眼一亮,点了点头。
白真真也是没办法,才想出来这样一个主意,她并不知道,自己此时随口一说的话,白朵会记得很清楚,而且很快就给对上了。
白真真此时还在想着,是不是因为爸爸这个词刺激到了她,唤起她天生的对父母的爱,所以对爸爸两个字,感受的格外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