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照有些错愕的看着大长老,喊了声:“师傅。”
大长老倘若未闻,眸光突起了泪光,刚开口便哽咽住。
“师傅。”洛元起身,跪在地上,痛哭不已。
桑玉泉和陈布衣等人都有些懵逼,望着这一幕有些不解,二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错愕。
“起来。”大长老亲自蹲下将他搀扶起,拍了拍他的脑袋,“傻孩子。”
路照神色不定,他低着头,将所有情绪都敛住。
入夜,昆仑山布了一大桌子的菜,桌上居然有爆炒大龙虾,上边的辣椒看着便令人心里发憷。
“师傅,这辣椒未免也太多了吧。”陈布衣小声跟桑玉泉道。
桑玉泉轻轻咳嗽声:“你要知道,想今个这个日子,就是要吃的越辣越好,不然这火气该往何处撒啊。”
陈布衣若有所思的颔首:“说来也是啊,这洛元突然就成为了大长老的弟子,以往不就是个扫地的吗。”
“不太清楚,你为师我对此事也觉着是十分迷糊。”桑玉泉叹口气,摇头,“看来,这其中定当是有一故事了。”
另外一间屋子,陈蒲帆还晕乎着,待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空无一人。
“阿毛。”他喊了几声。
阿毛从外边进来,他便是那个送他回来的小道士:“师兄,咋地啦?”
“怎么都没人了,这是什么时辰了。”陈蒲帆揉了揉眉心,他还有些发蒙,之前的记忆如潮水涌入脑中。
一股羞耻感等涌入大脑, 他猛地起身。
阿毛有些懵的问:“师兄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晕太久,饿了?”
“那苏首辅和他的属下在哪里。”陈蒲帆厉声问道。
“在.......”阿毛看着他这模样心底有些害怕,咽口水道,“在正厅内用膳呢。”
正厅里正热闹的吃食,陈蒲帆突然闯入进去,打破了正在喝酒的气氛。
周班正在跟桑玉走一圈的喝酒,洛元在旁边坐着,倾听大长老说话。
本来就炸毛的陈蒲帆见着此幕,心底立即不舒服了,他快步走到大长老旁,盯着洛元看:“师傅,这扫地的洛元就是个贼,听说他将道袍给偷走了。诺,就是他身上穿的这件。”
“诶,我说你是谁啊。”周班提着一壶酒,作势就要勾住他的脖颈。
陈蒲帆将他推了下,厉声道:“滚开。”
话音刚落,兵戎的剑又抵在了他的脖颈上,他冷声:“这是大明的周总管,我们家大人的徒儿。如何是你能在此造次的,再者,洛道士是你们大长老的徒弟。什么贼,没有证据莫要乱说好不好。”
这可是一日之内,第二次被剑给抵住了,陈蒲帆的怒气抵达沸点,旁边的怒气流聚集起。
屋内的桌椅都开始晃动,还有那柜子上方的花瓶等,都摇摇晃晃的要往下坠落。
陈布衣的神色很是严峻,他喊了声:“蒲帆师弟,在几位长老和苏首辅面前,岂是你撒怒气之地?”
“布衣师兄,这盗贼跟师尊们一起用膳,实在是昆仑山的奇耻大辱。”陈蒲帆躲开兵戎的剑,直接朝洛元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