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淡然笑:“这并非臣一人之功,温将军和如节度使还有姜领首更是尽心尽力的带将士们勇往直前,护大明于安康。此次战役的胜利,是全体将士之荣誉。”
武宗微怔,他这才想起来温德海也去了的,都怪苏哲太过闪亮,居然是能让人忘了其他人。
“温爱卿也辛苦了。”武宗视线放在温德海身上,触及他额前的发鬓都有些花白,不由热泪盈眶,起身走到他面前,“温爱卿。”
温德海最是受不得这种,他有些束手无措的看着武宗抱着自己的手:陛下。”
“温爱卿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为国奔走,朕这心底既是愧疚又深感骄傲,大明有你这样的老臣子,才能稳住根基啊。”
温德海被这番话说的也是有些热泪,他正色道:“老臣既为大明人,定是得护住大明。”
其他朝臣也被武宗这突如其来动静搞得有些不明所以,压根不知道该作何神色才好。
“陛下莫要再煽情了。”苏哲笑道, “今日应当高兴才是。”
武宗反应过,忙道:“苏首辅所言极是。”
宫宴在半小时之后展开,纤细腰肢大长腿的舞女进入内,翩翩起舞极为赏心悦目。
钱宁深知苏哲此次战役过后,不仅收了民心,还将温德海一路也收入囊中,这心底实在是很不舒坦。
他这几个月也没闲着,特意去遇洛溪,洛国公之女,打算拉拢她。
果然,此女在一番糖衣炮弹下,乖乖臣服于钱宁。思此,他心底总算是舒坦了些,趁着几分醉意他提议道: “陛下,听过京城附近的桃花村有地动,不如由臣出面安抚如何。”
“苏爱卿如何看。”武宗看向苏哲,又跟他多说了几句这桃花村为何地动。
苏哲闻言,沉吟:“此事可不比理会,待本官查明为何会地动之原后,再商议。”
“好,都听苏爱卿的。”武宗笑道,“你是功臣,今日吃好喝好。”
苏哲点头笑:“多谢陛下。”
钱宁吃了瘪,这心底别提多憋屈了,不停的灌酒。
宫宴结束后,宫内,一处杏花之地,月光清冷洒落大地。
钱宁苦闷喝酒,他旁侧坐着洛溪,他往嘴里灌入口酒自嘲道:“我还真是无用,不管提任何对朝政之事的见解,都会被这苏首辅给驳回!如此次地动一事,如果我能出面安抚百姓,定当能收一波民心。”
“苏首辅此人刚愎自用,指挥使也莫要太过于将他所言放在心上。”洛溪安抚道,伸手躲过他手里的酒坛子,“夜深了,指挥使该回钱府休息才是。”
钱宁摇头,苦笑:“许是我并无多大才能,洛溪,我这心中实属不甘啊。”
洛溪深深的叹息,她能感受到钱宁的这股委屈劲,她心底更是难受:“指挥使。”
“洛溪。”钱宁突然伸手将洛溪拥入怀中,许是有了些醉意,他埋在她的脖颈处吸了口气,“身上似有一股玉兰香。”
洛溪浑身僵住,却是没能挣扎,任由他抱着。手也缓缓抬起,轻轻拍着他的脊背:“没事的。”
她抬起头,眼底闪过狠毒,原本就她就不喜洛诗诗。若是苏哲能扳倒,她也就不能再享受那荣华富贵了!
遮住月的云扩散开,将整轮月亮都露出来,似宝石般熠熠生辉,倾洒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