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扔了锤子,也坐下来和苏哲喝茶,学苏哲的样子没什么坐样。
“多亏了他们,在这个艰险的世道,穷人还能看得起病。”
铁匠不分轻重的拍了苏哲肩膀一下。
突然一股大力落在自己身上,苏哲又喷了茶水。
铁匠拍了拍苏哲的胸膛,“小娃娃,年纪轻轻身子骨那么弱可不行。你要不要和老夫学点功夫啊?”
苏哲是有想学一点功夫的冲动。
不过那些习武的都是从小扎实了功底,他也试过了,苏哲现在的身体不是很适合练功。
平时熬个夜跑个步心跳得十分的快,应该是有一定的心脏病。
他还想在这个时代好好的活着,就不要自寻死路了。
“不用了,我骑射勉强可以,身体还算强健,武功还是不练了。”
“你这个小娃娃……”
铁匠刚要列举练武的十八般武艺,就被苏哲一句话堵回去,“您是从小教授皇上骑射的先生吧?”
“我该打铁了,不然就赶不上订单了。”
苏哲捧着茶碗,看来是呢!
那位辞官之后,武宗就不怎么赛过马的将军。
“对了,你进诏狱,怎么没事就出来了?”铁匠打了一会铁,才想起叫苏哲来的目的。
他们很想知道苏哲是怎么爬出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诏狱的。
“啊,刘瑾只是警戒我不要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说什么对他不利的话。”苏哲转向闹哄哄的闹事,“我昨日要觐见皇上。”
铁匠知道苏哲被抓进诏狱的事情,但不知道苏哲面见武宗事情。
“他给你吃了什么?”
“什么?”苏哲险些没拿住酒碗,慌忙的扶稳。
“刘瑾。那小人会只是警告你让你不要乱说?肯定威逼利诱,给你下毒了吧?”
铁匠挑眉,表情很是得意。
猜到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得意的!
苏哲差点把手中的碗给摔了,“你怕不是在东厂待过吧?”
“我也进过诏狱。”
铁匠指了指身上的疤痕,“你当真以为我身上的这些个疤是战场上来的,位数过半都是那帮杂碎弄出来的。”
就在苏哲想给铁匠的过去点评一二之时,外面乱哄哄闹做一团。
苏哲和铁匠都出了棚子。
原来是几个人追着一个闹事纵马的人,纵马的被截住了,无奈之下只能亮了刀剑厮杀。
就在苏哲和铁匠都觉得纵马的被围攻活不了之时,几个锦衣卫从四周冲出,干脆利落把那几个人压下。
周佥事在那几个锦衣卫之中,面无表情的看了苏哲一眼。